些什么,干脆我俩也聊开了。
“是影响公司形象还是影响你的工作心情啊?”
“嘿嘿都有影响!”
“没被你糟蹋吧!”蒋丹追问“哪能哪能。”
“既然没有,导购员只需要参加培训就行了啊。”蒋丹在将我的军。公司有明确规定,级别和参会规格是要相匹配。
“这不,公司哪个傻逼给我发的讯息,我都不知道来的是男是女,该如何接待,只好弄个美女以备不时之需啊;你看都刚刚才叫老高他们把房间定下来,给你定的一个豪单。”
“信息是我发的。”蒋丹对我说道,她眼神里分明透露着“你才是傻逼”的蔑视。
已经端上来好几道菜了,就吆喝着让大家开干了。开始蒋丹说明天有工作,晚上不允许喝酒。结果按耐不住“三德子”和陆安几个人的劝,都开始频频举杯。考察工作的接风洗尘宴,菜不吃好,酒不喝好,这个考察工作有一多半都是失败的。经过考察团的一番修饰,在领导的眼里,可能十之八九的功劳都是白搭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看到三德子他们追着李超然和黄万友满场子跑,“来,小弟敬大哥一个”,“远方的游子敬一下总部的领导”,“为我们同样血型干一杯”,“啊?你也看不惯曾轶可?同感,来干一杯”。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充斥着整个酒桌,反而就我和蒋丹比较清闲。我发现蒋丹不时地审视着李毓敏,李毓敏也抓住机会偷偷瞥着蒋丹。
杯中酒,寄祝福,一场欢腾告一段落。
“三德子”酒兴正高,“老大,要不咱再去嗨个歌,咋样?”
我看了看表,“都一点了,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培训课程。”
“要不你叫培训老师去休息,我保证明天精神抖擞。我们好久没听到蒋主任的天籁之音了。”
“走,嗨歌,我明天也,也保证精神抖擞。”黄万友舌头有点大,估计酒劲正旺。我看到蒋丹瞄了一眼他,皱了皱眉。
“黄老师,走,咱兄弟俩嗨歌去。”三德子说着就把在黄万友肩膀上,推搡着出去了。
心想这俩货别他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我马上吩咐老高和李毓敏分别招呼其他人,愿意唱歌的打车去办事处楼下的“欢乐迪”,想休息的就地解散,自行解决。
几个酒疯子互相拦着车拥挤着上了两个出租车,把我和蒋丹扔在一边。
“上车吧。”
“酒驾?”
“恩。”
“不怕?”
“怕!”
“那你?”
“习惯了。”
“快速通道,没警察”。我补充了一句。
蒋丹端坐在副驾,我提示她系安全带。“你都敢酒驾,我还怕什么安全带啊。”
“我帮你捆。”我俯身过去,准备抓起安全带,胳膊从她高耸的胸部轻轻滑过,感觉还是那样熟悉。抓住插销的时候,我们四目相对。借着路灯散射下来的昏暗光线,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有哀怨,有渴望,五味杂陈。
她猛的抓住我的手,突然战抖得厉害。
“那天你走得很伤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很清楚她要表达的意思,只好问了一句。
“我们同事大半年,你是个饮酒很克制的人,但有两回你碰到痛心的事情,都找人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我缓慢地缩回胳膊,两手抱在脑后,仰靠在座椅上。
外面偶尔急速的胎噪呼啸过后,愈发显得车内出奇地静谧,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那天酒确实喝得太多了,第二天都没缓过劲来。”我顺手摸了只烟,却怎么也找不到火机,点烟器第一次派上了用场。狠狠地扒了两口,蒋丹发出一阵“咳咳”声。我连忙打开车窗,把烟头弹了出去,打开天窗让烟雾尽量飘散开去。
“没事,你抽吧。”蒋丹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月下旬的午夜气温已经很低,随着阵阵微风袭来,立马有了几分侵人的凉意,蒋丹将小碎花翻领向上拽了拽。
我赶紧关上车窗,没有风的直接侵袭,感觉要好一些,我脱下风衣,给她覆盖在身上。我拿着已经烧红的点烟器跳下车,重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我我感觉到她的目光透过覆盖在眼前的发丝一直在观察着我。我又何尝不是在揣摩着她。说放下就能放下,说捡起就又可以捡起,谈何容易,感情的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是万万不可能收放自如的。
一件衬衫在秋寒的料峭中,完全败下阵来。拿着烟的手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烟灰顺着手的抖动四散飘扬开去。几口扒完,搓了搓手,赶紧逃进车里。蒋丹打开车载收音机在听着,刚好播放的是梁静茹的《勇气》,“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
“我知道你应该有些话要跟我说的。”我关掉了收音机。
蒋丹沉默了很久,“我只在乎和你在一起,什么结果都无所谓,甚至连任何结果都可以不要,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成心隐瞒什么,你所听
到的只是一些片面的信息,和实际有着巨大的反差……”
我没有接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和你共事的大半年,生活是自由的,充实的,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你。我相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光,除了一些传闻或莫须有的事情让你耿耿于怀,你应该也会觉得恬淡、舒适。”
“我这辈子可以不是谁的老婆、妻子,但我会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你想我的时候我会出现,你讨厌我的时候我会一个人躲得远远的。”蒋丹目光透过前挡玻璃望向远处深邃的树林。
我一把拉过她,将她狠狠的箍在我的胸前,也许这样能让两颗心贴得更近。狂乱的吻像雨点一样砸向她的额头、嘴唇、脸颊、脖子……
两个多月了,怎么也忘不了她的温柔,忘不了那水乳交融的鱼水之欢。两个月来我只有交媾的瞬间快感,却没有做爱的无尽缠绵。多少次在睡梦中插入她身体后醒来,或青灯孤枕,或物是人非,不禁唏嘘,时常夜半无眠。
我轻轻落下中控锁。
……
还是那么熟悉的气息,幽香沁人心脾,荷尔蒙在瞬间暴涨,她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或是给我一个小小的勾引,我就觉得阳具会肿胀到暴烈的程度。前些天,郭丽萍总是要吹无数次的“起床号”才能叫醒小弟弟,有时候还是软塌塌的就“被迫”扶正上马。天壤之别,可见一斑。
“啊,这两个月你的小弟弟又发育了啊?”刚一进入蒋丹的身体,她就发出惊呼。
“不会吧,我觉得是你的妹妹变紧了,我都有点把持不住了”我说着,还是开始慢慢蠕动起来。
“你那天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爱了,可能恢复了一些紧致。”
“啊?”我突然停下动作,将龟头停在了她的洞口。
“我知道你‘啊’什么。传言大多都是失实的,资讯也可能被断章取义。”
那么长时间积累的感觉,和最近获得的一些传闻确实有些大相径庭。不过,就即便是一只迷途知返的羔羊,也不是完全没有接受的可能,心境又要开朗一些。
“再紧也要被我的金箍棒给撬开。”说完,我猛地一顶,整个阳具应声全入。蒋丹发出一声醉人的娇喘,随即脑袋碰上顶棚,又狠狠地坐落下来,龟头和宫颈口无缝对接,滚烫的热交融在一起,酥麻的感觉在马眼处开始蔓延。她的指甲把我背上的衬衫抓得丝丝作响,后背火辣辣的疼。
“种猪,温柔点,两个多月没有浇灌了,受不了。”
……
车内的空间实在狭小,加之又有衣服的束缚,总是很难施展。只有慢慢地蠕动,轻轻的抽插。动作幅度稍微一大,就四处碰撞,煞是憋屈。
车震并没有传说的那么有快感。较多的刺激可能是,随时得注意有没有人过来,这个遍布摄像器材的时代,警贴四周有没有偷窥的镜头。
……
在不停的旋转、涌动、摩擦中,此时车内,语不成句,词难达意。快感从会阴不断传来,睾丸的阵阵痉挛将内存悉数献出,蒋丹浑身呆滞,弓着腰,接受者我两个月来的馈赠,她的心灵和肉体都仔细在品味这曼妙滋味,并得到了一次厚重的洗礼和升华。
裤子拉链周围打湿了很大一块,她给我收拾了半天还是能看清晰的印迹,蒋丹捧着我的脸,古灵精怪的说:“小伙子,咋的?这么大年纪了还尿裤子啊。”
我白了她一眼,“这是你尿的。”
“我咋会尿到你裤子上啊,说了也没人信。”她咋呼呼的说着。
“这个可以作dna鉴定,你赖不掉的。”
“叮铃铃”电话响起:“领导你们咋还没来到啊,我们都嗨翻天了。”电话是老高打来的。
“妈的,碰到查酒驾的,绕了个道,结果把我绕晕球了。”我随口编了个幌子。
“还有好久啊。”
“二十几分钟吧”
“你是不是方向开反了啊,从吃饭那地过来也最多一刻钟啊。”
“挂了,我在找路。”我扣掉电话
“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啊?”蒋丹对着我坏笑,每次她对着我坏笑的时候,我就很想捏捏她的脸蛋,然后扒下她的裤子,在雪白的肥臀上用巴掌打出清脆的声响来。不过只要每次这样干了,结果就是颠鸾倒凤云雨巫山,不一泻千里,绝不回还。
“我咋说,说我在和你在爽,所以耽搁了?”
“禽兽!”蒋丹嘟哝了两个字。
“叉,忘了挂电话!”我懊恼地说道蒋丹马上捂着脸发出“啊啊”的怪叫,“完了完了,羞死人了”。
“哈哈哈,逗你玩呢,早挂了。”我得意地说道。
“配合你啊,一点幽默感都没有。”蒋丹瘪了瘪嘴。
我伸手在她粉嫩的大腿内侧抓了一把,“小妖精”。
包房里我一直将风衣的下摆扣得严严实实的,我们也都故作正经地点了些歌。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蒋丹用眼光瞟一下我的裆部
,对着杯子发出嘿嘿的怪笑。
第二天的培训,因为黄万友声音嘶哑只好进行调整。临时由蒋丹带领大家学习和感悟企业文化。她以前作内勤的时候,我真没发现,讲起课来还有模有样。
我在电脑上给她手机发了条短信,“看着你讲课的样子,我无耻地硬了,而且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看到她的手机振动起来,我装着若无其事的盯着幻灯片,专心致志地看起来。用余光一直观察她的反应。
蒋丹拿起手机看着,表情看上去有点古怪,可能她怎么也估计不到我会发个这样的短信。她飞快的舞动着指头,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收到了信息,看到回复速度那么快,估计信息不会太长,果然就“骗子”两个字。
“已经硬的很难受了,不信你来检查。”我赶紧回复了一条。
估计她知道是我的信息,过了两三分钟才拿起来看,花了好长时间回着信息:“如果我检查到你硬了,说明你就是个种猪、禽兽,谁叫我淌了浑水,那我就去给你消火;如果没有,你就乖乖听课。”
我收到信息的时候,就听蒋丹在台上说道:“刚才把企业文化中关于”慎思笃行“这部分作了详细介绍,接下来请大家理解和消化,十分钟后,将进行抽查。”然后她开始慢吞吞地左右四处巡视。大家都纷纷开始翻看笔记,并默默背诵着。
我知道她这是找机会要来检查了。我把手伸进裤兜里,隔着衬布按摩我的小弟弟,希望能立马将它唤醒。我使劲地揉搓着,并默默祈祷,快点起来,快点起来。事与愿违,小弟弟对自己的刺激一点也不感冒,没有半点复苏的迹象。
最后两排只有我一个人,蒋丹很快漫步过来。她斜站在我省后,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边假装拿起我的笔记,一边俯下身来,在我的裆部抓了一把,结果抓到了我的手。她白了我一眼,我灰溜溜地将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蒋丹在我耳边轻语:“你无耻地硬到这个程度啊,还硬生生长出骨头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给他做了个鬼脸。透过低垂的领口看到一对蠢蠢欲动的大白兔,我吞了吞口水,估计蒋丹知道我想干什么,恨了我一眼。她利用隐藏在下面的那只手,轻轻滑动拉链,顺着内裤的边角钻了进去。整个阳具在她的手心中开始变得热力四射起来。
包皮随着她的纤纤玉手上下翻飞,肉棍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迅速崛起,她用手在喷张的龟头上捏了捏,在我耳边私语:“这才是无耻的硬了”。果断地把我的鸡鸡从内裤里掏了出来,马眼已经肿胀得完全变形。然后她的手离开肉棍,举着食指在口中纵情的吮吸,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挑逗。如果不是大庭广众,我一定已经将她扒得精光,用我的肉杵去碾压她的一切。
她正了正神,转身走向讲台,我只好自己将“工具”装回原位。她拿起手机,给我发来了信息:“什么事都得靠老师,你这孩子,专心听课吧,老师会在课后对你单独好好辅导的。嘻嘻。”
我晕,被这小妮子又这样洗刷一回,颜面何存啊,颜面何存!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支开这帮跟屁虫,悄悄咪咪地溜进蒋丹的房间进行厮混。为了下午能有良好的精神,我们只是进行了一些爱抚和打情骂俏,还拿起眉笔在蒋丹的乳房上写下:“汤xx到此一游”,后感觉总有那么点不对,就改成“汤xx常住在此”,觉得更加离谱,最后直接写上:“汤xx的日用品。”后来她说给我的小弟弟弄个纹身,结果笔芯油弄上后,怎么洗也无法全部洗干净,害得接下来几天做爱前,她都会对着我的小弟弟说话:“哎呀,太恶心了,就没见过这么丑的鸡巴。”操,好像整得她像阅人无数似的。原本还计划小憩个把钟头,恢复一下疲劳,可嬉笑怒骂间已时间飞逝,整个无聊的下午都靠那点激情后的余温在苦苦支撑。
鉴于头天晚上大家玩得太疯,培训第一天晚上就自由活动。我和蒋丹一起去“太平洋”看电影,一人抱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就去了,电影放的是《杜拉拉升职记》。观影中,蒋丹要我喂她爆米花,还一直要个没完。我“恶向胆边生”,抓起两个爆米花扔进她的乳沟里,她低头看着乳沟上的爆米花,我连忙将手开始伸进领口去捡拾爆米花,附耳道:“啊,喂错了,喂错了。”
我的手并没有奔着爆米花去,直接袭向两团肉球,揉搓着,挤压着,她抬头一动不动看着我,我赶紧边捏着乳头边说:“啊,捡错了,捡错了。”那两颗可怜的爆米花早已被我揉得支离破碎,粉身碎骨了,如果再要我捡出来的话,估计我就只能用舌头去挨个遍的舔上一圈了。
出得影院,我俩驾着车去民俗小吃街,去祭一下五脏庙。
“种猪,你在里面居然敢那样对我!哼哼”
“说明你魅力四射,我任何时候都无法克制。”
“告诉你吧,你摸到后来,我下面都已经湿了。”蒋丹故作娇羞状。
“切,少跟我玩幽默,哥玩不过你。”
黄万友的培训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可这样的煎熬还需要持续三天。课间休息
的时候,我问蒋丹,“你上哪找的这俩货啊,一个天然呆,一个不着调!”
“你可别不领情,新市场难免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弄些老奸巨猾的人来,先不说你难得伺候吧,到时候心情不好,回去给你绘声绘色地参上一本,可够你吃不了兜着走的。”蒋丹给我分析者。
“是吗?看来我得谢谢蒋大主任的良苦用心了,在此小生给你磕头了。”我调侃着说道。
“快磕啊,磕完爱卿自动平身。”她摊开一只手,做了个平身的动作。
“哼哼,难道就没有其他理由吗?”我隔空给了她两个耳光,她也配合地摇晃着脑袋。
“没有了!”“真的吗?”“真没!”“说!”
“哎呀,还有就是人家怕来些精明的人,咱不就很难制造机会在一起了啊。”蒋丹给我抛了个媚眼,接着一个嘟嘴的隔空吻。补充道:“这算不算一箭双雕啊。”
“这个可能才是主要原因吧,你这是搂草打兔子,甚至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哦。”我也借机洗刷一下他会议室通知上课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俩分开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的两边,在qq上欢畅地聊着,为了不影响别人听课,我们都多是发送一些表情,gif图像什么的。有时候看着qq对话窗口下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就觉得打发时间远比数秒快得多。
培训会就要结束了,我为他们做了一份“培训效果问卷调查”,所有的一切都显示,非常良好。所以大家一致举手同意,组织一次郊游和篝火烧烤晚会,作为对大家两个月以来市场开发辛苦的犒劳,以及取得的小小成绩的鉴赏,自然蒋丹一行三人都一同前往。
大家都用最快的速度分头准备好各种物资。酒水、饮料、烤架,刷子,调料,食材,木炭,柴火都弄得妥妥的。租了一辆皮卡车,满当当地装了一货斗,向“老君寨风景区”出发。
进到景区里面,四处可见潺潺溪流,空气中的负氧离子深深地洗涤着我的大烟肺,从胸口透出无限的舒爽,肺活量好像猛然增加个千百毫升,赶紧吐故纳新,频繁呼吸。
选了个卫生条件非常好的农家乐安顿下来,吃过午饭,各自组合结伴四处游玩。我带着蒋丹去爬山,她穿着高腰小夹克,内衬一件米黄色吊带内衣,下身着灰白色牛仔裤,脚登一双旅游鞋,看上去青春靓丽,好像高中生,最多也就在校大学生的样子。
“今天你的打扮真的很适合旅游。”我说道。
“是啊,今天本来就是旅游的啊。”她觉得我的话很奇怪“在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电话,我们却难以纵情享受,无法留下浓墨重彩的爱的印记?”我装着很失望的样子。
“禽兽,这是宗教净土,不能容忍你如此污秽的行为。”她一本正经地回答到。
牵着她的小手,漫步在林荫小道,感受着婉转的鸟鸣,汹涌的松涛,叮咚的泉水,怒吼的瀑布,时而在林间追逐嬉戏,时而在草甸上徜徉休憩。
篝火和烧烤晚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那些已经被酒精逼得通红的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更觉红得开始发紫。山谷中响彻着喧闹的搳拳声、怪叫声、怒骂声、唱歌声,各种鬼哭狼嚎夹杂在一起,还有的围着篝火跳起“锅庄”。
晚上住宿安排,因男女都为单数,我和蒋丹都住进了单间。
进了房间,冲了个澡,特别将私密部位进行重点清洗。抽了一根烟,看了一会午夜新闻,感觉院子已经安静下来,依稀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拿着手机,掀开窗帘,看到对面蒋丹的房间还透着光亮。
“还没睡啊?”她接起我的电话。
“没呢。”我应到。
“咋不睡呢?”
“想和你聊天,”我说。
“那聊吧!”
“想看着你聊。”
“你是要我把把窗帘拉开?”蒋丹故意装怪。
“我过来了,你开门。”我扣下电话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房门前。轻轻拨弄了一下门锁,门应声而开。我赶紧闪了进去,估计做贼的也没有我敏捷吧,可能我也属于贼的范畴吧,蟊贼偷的是物件,算是苦力活,我偷的是女人心,应该是技术活。蒋丹裹着被子在床上躺着。
“这是宗教净土,不许胡来。”
“我就是虔诚的教徒啊!”
“你信哪门子教。”蒋丹将身子侧了过来,眼睛看着我,忽闪忽闪的。
“欢喜教,咱俩现在是欢喜冤家,就让咱一起成个欢喜佛。”我将门反锁,一边扯掉我的衣服,一边扑了上去。
我掀开被子,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展现在我眼前,她娇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和私处,嘴里“咯咯”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你个骚货,还说宗教净土。”我佯怒道。
“哈哈哈,我早就准备好了,哪像你啊,遮遮掩掩的。我就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蒋丹吐了吐舌头,小小地鄙视了我一下。
爱的味道极速地在整个屋子里弥散开来,一把将她拖到床
沿,蒋丹坐起身来,含着我的肉棍,一只手在我腹部游动,另外一只在她自己下体拨弄着,“我早就淫水四溢了”,她含混不清地说道,“哥哥的肉棍快点长大,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