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话说从头10-春花树大懒(2 / 2)
阿昌才准备要跟春花解释,自己不是阿福时,原本从背后环抱脖子的手已经往下。
阿昌低头一看,春花的小手正握着自己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
原本还软趴趴的阴茎,在背部被春花的奶肉压着时已经悄悄充血,接着被春花的手掌套弄没几下,阴茎已经整根站好变硬,看着阴茎头流出的白色液体沾在春花手掌虎口上,阿昌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他都不知道,原来后生阿福跟春花曾经这么密切的交往过。
被春花的手掌套弄着阴茎很爽,但是阿昌内心的道德还是占了上风,他知道此时春花酒醉,把自己当成阿福了。
阿昌抓着春花的手腕,阻止她的套弄,人也站了起来转身面对春花。
看着火光下,春花迷蒙的眼神看着自己,胸前挺着两大粒奶肉,饱满下沉的奶肉中央,有着小巧的奶头,奶头似乎还滴出母奶。
往下看是春花茂密的鸡掰毛,蓬松的鸡掰毛遮掩住穴口。
「阿福,我要吃——呜——」
就在阿昌看着春花的身躯,愣住之际,春花身躯趴着,奶肉垂着,人往床边爬了半步,双手抓住阿昌的腰,张嘴就把阴茎头跟半根阴茎含进嘴里。
「干——足爽——春——花——」
半根阴茎跟阴茎前端的阴茎头在春花嘴里,她的舌头来回的舔着阴茎头。
阿昌不自主地抬头讲出脏话,深深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春花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阴茎。
阿昌也不想阻止了,他伸手摸着春花的奶头,揉着春花的奶肉,手掌马上被母乳给弄湿。
偷窥那么多次,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有机会能摸到这对奶肉。
也没想过,只看过俊雄压着春花的头,要她树阴茎的场面,自己能体验。
更没想过,阿福之前也有过被春花树阴茎的过去。
在春花的灵舌攻击下,阿昌有点腿软的往床边坐下。
「阿福,你的阴茎足硬的,足大只。我——啊——」
春花的嘴被阿昌的变大变硬的阴茎给撑满后,把阴茎吐了出来,酒醉的春花看着当成阿福的阿昌伯,一面说一面套弄着阴茎,膝盖一抬,人跨坐上坐着的阿昌身上。
伸手往两人之间的下面,手指头压着阴茎,把阴茎头往鸡掰洞里塞了进去。
阿昌看着阴茎头正准备挤开鸡掰洞口两片门板,也不想制止春花了。
就把自己当成后生阿福,跟春花相干一回好了。
随着春花说出口的话,阴茎头被温热的鸡掰洞给吸了进去,不到一秒钟只剩半截阴茎在外头。
春花将双手手肘压在阿昌的肩膀上,膝盖顶着床板,开始上下摇晃起下半身。
「啊啊啊——阿福——大阴茎——啊啊啊——阿福——大阴茎插进来鸡掰洞——啊啊啊——足艰苦——啊啊啊——」
阿昌双手往后撑,上半身被春花给紧紧抱住,胸前两粒奶肉压迫在阿昌的胸膛,不同的温热感跟触感。
春花的小嘴在阿昌的耳边不停地叫着,讲着只有在床上才会说出口的字眼。
阿昌终于忍不住,把撑在床板上的双手往前环抱住春花的腰,手掌紧抓着卡称肉,同时加速自己阴茎在春花鸡掰洞内的进出。
「阿福——干我——干我——我要给大阴茎干——啊啊啊——」
酒醉后的春花,完全没听进阿昌最后说的话,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全身脱光光,而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的阿福同样也是脱光光,眼前点着火光的场景,让春花的思绪回到刚被阿福破处的那一天下午,以为刚刚两人相干完,自己睡着后醒来。
她主动往前抱住阿福,刻意将奶头在阿福背上磨蹭。
把环抱的手往下,果然阿福的阴茎已经有了反应,但不够硬。
春花加快手掌套弄的速度,火烫且硬的阴茎,让自己身体发热。
「阿福,我要吃——呜——」
果然阿福站了起来,眼神像是请求自己替他树阴茎。
春花欣然接受,开口答应,爬往前,张嘴把阿福的阴茎头含进嘴里,拼命的刺激着。
阿福果然冻不住,伸手摸着自己的奶头,春花加大嘴巴的力道,阿福果然腿软站不住,坐了下来。
春花采取主动,往阿福下半身跨坐,伸手把阴茎头往自己的鸡掰洞口压,大阴茎督进了进来。
「阿福——干我——干我——我要给大阴茎干——啊啊啊——」
春花开始吃起大阴茎自助餐,在阿福身上摇摆起来。
阿福的手抓着自己的卡称肉,让阴茎头能里外都刮到。
阿昌抬高春花的卡称肉,让她的上半身放在自己的脸部附近,伸手从下面抓着春花的奶肉,然后张嘴把奶头含进嘴里,舔食起来。 没什么味道的母乳慢慢流进嘴里,阿昌吞咽了下去。
「啊啊啊——阿福树奶头——啊啊啊——阴茎头干我——啊啊啊——」
被阿昌阴茎插在鸡掰洞内来回肆虐的春花,身体像是快要爆炸,也就是高潮反应。
阿昌的欲火完全被酒醉的春花给点燃,顶起膝盖将春花整个人压在床板上,春花双脚夹着阿昌伯的腰部,手环抱着他的脖子,只觉得大阴茎加快抽插着鸡掰洞。
鸡掰洞内的阴茎也越来越火烫,突然速度变得缓慢,那是男人快要结束的特征。
「大力干——干死我——阿福——啊啊啊——呜呜呜——」
春花原本环抱住脖子的手被撑开,阿昌低头咬着奶头,吸允着母奶,看着自己的阴茎快速的抽插。
下腹部肌肉开始痉挛,阴茎头也逐渐酥麻,阿昌知道自己快喷洨了,也意会到不能把洨灌注在春花的鸡掰洞内。
耳边春花依旧叫春,双腿紧紧夹着阿昌伯的腰,不让他有机会脱逃。
阿昌伯撑到最后一刻,挣脱春花的双腿,把阴茎从鸡掰洞内拔出,看着发春的春花,阿昌伯挺着快喷发的阴茎,跨到春花身上,把阴茎头对着春花的小嘴,挤了进去,已经过度敏感的阴茎头瞬间喷出大量的洨,往春花嘴里灌。
「干——有够爽——树阴茎——」
阿昌伯看着阴茎在春花嘴里持续抖动几秒,温热的洨全部灌注进春花的嘴,春花的嘴唇也持续吸允着阴茎头,舌头更是不留馀地的环状舔着阴茎头。
直到阴茎变软,春花满足的松开嘴唇,闭上眼喘息着。
阿昌伯看着软趴趴的阴茎,一口气散掉,也在春花身旁躺下,昏厥过去——
「刚刚有够爽——阿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春花再度醒来,口干的春花舔舔嘴唇,男人的洨味还残存着。
春花伸手一摸,鸡掰洞隐隐作痛,这种撕裂痛,两个男人中只有阿福有办法。
只是看着屋顶,春花突然想起自己投溪自尽,被溪水冲到溪底后,想起咪啊后,又不想死了。
慌乱中,好像被人救起,但是身体的冰冷让自己醒来又睡着,睡着又醒来,一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身上的衣服好像被脱下。
然后炉火烧着,身体慢慢回温,接着梦到阿福,挺着大阴茎要她含。
既然阴茎都硬了,就是要做那回事,刚刚沉溺在跟阿福相干的过程。
惊讶中,春花摀住胸口,慢慢起身,竟然看到同样光着身体的阿昌伯躺在一旁。
刚刚的过程都是真的,只不过自己以为的阿福,却是阿昌伯。
「阿昌伯——你——我——」
春花惊吓下,叫了出来。
救人后,又干人,干着人,喷了洨,熟睡的阿昌伯被春花的叫声给惊醒。
阿昌伯醒来,看着春花因为惊吓后不停抖动的奶肉,阴茎自动的又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