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话说从头8-花开福来(1 / 2)
春花跟阿福两人头靠着头,讲着毕业后这段时间的发展,讲着讲着却突然愁感上身。
「麦讲这些不爽快的代志了——玩玩水吧!!」
春花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溪水中,朝阿福泼水。
阿福不甘示弱也泼水反击,两人一下就全身湿答答。
穿着白色衬衫的春花,被水这么一淋,连裙子都湿了。滴水整个贴在身上,上半身里头粉红色的布拉甲,整个贴着饱满的衬衫上,白色短裙因为有衬里关系,内裤没有透光而出。
阿福傻傻看着春花,春花看到呆住的阿福,低头往自己胸口看,才发现整个大走光,人往后退准备转身背对阿福,脚这么一踩空,整个人往后倒,阿福见状往前一扑,一手抱住春花的头,一手抱住春花的腰,阿福腰部一用力,整个人转身,直接往溪底的小石头撞。
春花倒下瞬间惊魂未定,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阿福整个人抱住,两个人泡在溪水中。
「阿福——你又救我一命——我——」
春花抬头看着阿福的脸,阿福笑笑看着自己,春花的嘴往阿福嘴上一碰,疯狂的吻着阿福。
阿福完全没料到春花会吻自己,从一开始的被动,也慢慢的吻着春花的唇。
在农校时,阿福不怎么受人瞩目,相对也不像俊雄是喜欢出风头的男孩子,从没跟女孩子谈过恋爱,但却直接越级,到了离岛后,直接去破处,精进阴茎的技能。
有点像是学拿锄头,变成直接拿刀学杀人一样。
两人吻了许久,才分开,春花笑笑看着阿福,阿福害羞看着春花。
两人离开溪边,身上还滴着水,提着迦喇袋,回到小木屋。
——
「来-学姊——你用毛巾擦一下——夏天衣服应该很快就干了。」
阿福拿出原本要擦汗的毛巾给春花,自己脱下汗衫拧了水,披挂在一旁的竹竿上。
「阿福——女生的内衣,不像衬衫跟你的汗衫,一下就会干。还有内裤是绵的,还穿在里面,也不容易干。这边有火炉,可能要生火,用火烤比较快。」
春花看着阿福喝着水,不好意思的纠正阿福。
阿福听到后,才知道自己想得太简单,春花的话真是有道理。
连忙拿起旧报纸,塞进火炉内,点起火柴,再丢进木片,火慢慢的燃起。
虽然是七月天,但木屋位在树林间,又在山凹的避风处,相对阴冷许多。
木屋内虽然火烧着,但是春花身体却开始发抖,手臂都是鸡皮疙瘩。
「来——这有米酒跟水果酒——喝一些——身体才不会冷。」
阿福原本专注在火炉上,跟春花一问一答的,等到春花没回话时,阿福转身才发现春花人一直在发抖,连忙从一旁的桌底拿出一瓶玻璃瓶。
春花大大喝了一口,酒精入喉,果然像阿福说的身体不再发抖。
两人又恢复交谈,从学校时期,为何阿福都没注意到自己,到未来的担忧。
两人一下就把一整瓶的米酒喝完,炉火熊熊。
「学姊-我帮你擦干头发吧!」
阿福站在春花面前,准备帮她擦干长发,春花抬头看着阿福,春花伸手往阿福的腰一抱,把阿福整个人压在木床上。
「学姊——我——你——」
完全没料到春花会有如此的举动,只见春花整个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接着春花解开衬衫钮扣,把衬衫往火炉旁的竹竿挂上,阿福看到的是只穿着布拉甲的春花,粉红色的布拉甲上半部饱满的奶肉,阿福吞咽了口水,完全没想到学姊会如此主动跟大胆…… 接着春花伸手往背后,布拉甲就这么随着春花的手掌慢慢滑落,阿福猛吞着口水,春花胸前挂着两粒饱满的奶子,中间有着淡淡褐色的乳晕跟乳头,「阿福——学姊从你入校后,就注意到你-可是你都没注意到我——」
春花低头吻着阿福,两粒奶子压在阿福的胸肌上,阿福双手不敢乱动,毕竟自己现在是军人身分,况且这状况实在太诡异。
「你那只果然好大——学长都说你是大懒福——」
但春花的手可没闲着,往下从阿福的裤头伸了进去,春花在阿福耳边说着自己在农校时,男生间自己的绰号,同时她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阿福闭着眼享受校花学姊的手指头服务。
不知不觉中,阿福的卡其短裤被脱下,春花的手掌套弄着阴茎,还故意去摸着阴茎头。
「学姊——没当——我们——我——」
阿福知道再下去,可能会出事,才开口要阻挡,嘴边已经碰触到春花的奶头,男人本能将奶头含进嘴里,开始舔着,突然一阵压迫感。
「啊——足粗——」
阿福睁开眼睛,只见春花张大嘴,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
「干——足紧——」
阿福抬头往自己下体看,春花不知何时已经把下半身的裙子跟内裤都已经脱掉,挂在竹竿上烤火,阿福从春花两粒大奶子间往下看,春花下体的鸡掰毛跟自己的鸡掰毛已经碰在一起。
阿福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还被春花握在掌心中,似乎在引导阴茎头进入正确的方向。
接着阴茎头传导上来的反应就是挤开门板,准备进到山洞口。
阿福感受到阴茎头整个被春花的鸡掰洞含住,阴茎也进去了一些。
「麦讲话,我——不讲——你要娶我——我只是——啊——啊——」
春花似乎知道阿福害怕什么,话讲完,屁股用力往下一坐,撕裂感涌起。
「干——爽——我——」
阿福初尝替女人破处的快感,这跟之前在茶室内,阴茎捅进伺应生的鸡掰洞不同。
阴茎头顶着鸡掰洞,感觉快要被压断,慢慢的挤开后,整根阴茎快速的被吸入。
「阿福——干我——我——」
春花额头冒出青筋,屁股肉反应已经坐到阴茎的根部,阿福整根阴茎都捅进体内了,只是春花想要扭摆身体时,却发现疼痛感出现,那是阴茎头往外刮的疼痛。
「学姊——喘气——我——干——足爽——你的鸡掰洞足紧——」
阿福的手抓着春花的卡称肉,慢慢抬起,阴茎也跟着慢慢拉了出来,接着阿福的腰部用力往上一顶,阴茎头又带头往春花鸡掰洞内挤,阿福嘴里含着春花的奶头,双手抓着她的卡称肉,阴茎头享受刮着鸡掰洞内的凸起。
「啊啊啊——阿福——啊啊啊——我——啊啊啊——」
阿福双手辅助下,让春花的腰臀跟着摆动起来,愉悦痛楚轮流交替。
阿福的手往上抓着春花的奶肉,揉捏着奶头,嘴也闲着,含舔着奶头。
没想到才放假回来,竟然有女人送上门来,还是处女。
「我要死啦——我要死啊——啊啊啊——阿福——你的阴茎——啊啊啊——」
酒精催化下,加上春花来找阿福本来就有某种程度的期待,此时身体的反应让春花高兴万分。
破处后,春花似乎耗尽体力趴在阿福身上。
阿福未尝不是,没想到校花级的学姊这么主动。
阿福抱着春花的腰,一转身把春花压在下面,膝盖顶着木板开始用力干着春花。
阿福上半身趴在春花身上,一面舔着春花的奶头,一面揉着另一边的奶头。
闻着春花身上的香味,耳朵听到她发出的叫床声。
「啊啊啊——阿福——啊啊啊——」
春花的双脚夹着阿福的腰,手环抱着阿福的脖子,两人拥吻着。
阿福的阴茎正享受着春花这刚被打通的山洞,卖力地来回抽插。
春华闭着眼,感受学生时代,偷听到阿福垮下有根大懒,今天果然见识到阿福胯下的大懒,而大懒正在自己的鸡掰洞内来回抽插着。
「我我——啊——」
阿福的阴茎约莫就这么抽插了十来分钟,阿福耳里听着春花一阵又一阵的叫床声,自己的阴茎也慢慢地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