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话说从头5-脱裤懒(2 / 2)
俊雄知难而退,不再强行闯关。
「我可以再摸一次你的胸部吗?」
闭着眼睛的阿满听到俊雄的声音,听到他说要摸自己的胸部,心里摇摇头,但是动作上却做出点头的动作,俊雄的手跟着隔着上衣跟布拉甲柔着自己的胸部。
要命的是俊雄的手,很老练的隔着布拉甲,却能捏到自己的奶头。
「啊~~不要乱捏~~啊啊~~~~才第一次跟你出来,都乱吻人家了~~还揉人家的奶头。」
阿满紧紧抱着俊雄让他的手没有空间在活动,俊雄跟金门炮兵一样,快速转移阵地,又抓着阿满的屁股肉。
「我们该回去了,你忘记我们摩托车也停在工寮旁吗?」阿满抓着俊雄的手指头,痛得俊雄松开掌心抓着的屁股肉。
「对喔~~我都忘记这件事了~~我们快回去吧!!」俊雄牵着阿满的手,两人快速地往工寮方向折返。
十几分钟后,两人回到工寮时,昌叔跟昌婶两人已经坐在门口喝着热茶。
「昌叔啊!!婶啊!!!你们刚刚跑去哪?我带阿满小姐走上去找,都没看到你们。」
「俊雄啊~~原来是你。我想讲是你阿爸。阿满小姐,你也来了啊~~」看着俊雄打招呼,何先生也站了起来。
「阿足姊啊~~你忘记带便当了~~~刚好俊雄兄到你厝,他讲要帮你们送上来,顺便邀我来山上走走。刚刚爬上爬下的累死我了。」阿满从俊雄的车厢内拿出布包,那三个便当。
「是喔~~我都忘了~~真害。来来~~不然我们四个人分着吃,就简单的饭团而已。你叔啊~~里面起火在烤番薯~~先喝热茶吧!!」
阿足倒了一杯热茶给阿满,丝毫不知道刚刚夫妻两人的表演全让阿满看完。
四个人坐在工寮内,聊天吃东西完,才骑车下山——
「阿福啊~~我回来了~~~这几天辛苦了~~~~」
金门的地下坑洞内,阿福坐在床边,拿着棉花、丝袜跟鞋油,正擦拭着皮鞋。
「俊雄兄~你也辛苦了~~~回家一趟心情如何。」
俊雄拿起阿福脚底下的钢杯,喝了一口高粱。 「庄内,无事。过年前,种一些杂粮、玉米、高丽菜。我整天在庄内闲晃,四处找人泡茶、喝酒。对了~~那个叫做阿满的护士,夭寿骨,那对奶啊,走路起来晃啊晃的。我看我们那些孩子伴,看她出场,裤底都肿一包。你阿母在我回去那天跟昨晚回来,都请我吃饭。比起这,彭湃多了~~」
俊雄一面说,一面把黄埔大背包的东西拿出来,放进柜里。
其中有个纸盒,那是庄内种菸叶,交给公卖局前,自己私留的卷菸。
「那就好~~没跟我阿母多说这边的事情吧!她老是操烦,怕我们这些到外岛当兵很辛苦,没事还当什么水鬼。」
阿福接过俊雄手上的小卷菸,用火柴点燃,一股浓烈的烟味在坑道内飘散。
「三八啦~~讲这做什么。倒是老猴跟老孙有跟我打招呼,托我带些东西回来给他们之前的兄弟。」
俊雄拍拍另两个纸盒,里面应该也是自己卷的菸叶,现在俗称的小雪茄。
「干~~明天拜日,还有一天假,我要来茶室打炮,回去庄内,也不能做什么,看着女人的身体,懒较只能硬在裤底。」俊雄抓抓自己的裤档,懒较把内裤撑出柱状。
「也是啦~~茶室在金门是公开的,在本岛,我们那个乡下地方怎会有。」阿福笑笑,也学着俊雄,隔着裤档摸摸自己的懒较。
阿福白天才去茶室松过,出了一趟简单的任务,下次再去找缺嘴,应该她会很高兴。
晚点名~~~~~~俊雄跟阿福,结束闲聊,快速地往洞口集合——
「麦啦~~呼呼呼~~麦啦~~俊雄~~兄~~~啊啊~~~啊啊~~~~」星
期六下午,国校的学生都已经放学,教职员宿舍旁的保健室内,铁架床上,有个女人被男人压在床上。
男人的嘴先吻着女人的唇,他的手不安分的摸着女人的胸部,还试着掀高衣服往内潜入。
女人的手抓着男人的手腕阻却男人的动作。
男人不死心,换另一只手从女人的膝盖往上攻击,摸着女人光滑的大腿往腿根前进。
就在女人拼命抵抗衣服被掀高之际,男人另路的攻击已经顺利掀高女人的短裙,男人的手指头直接接触到女人的白色内裤,中指往前一压,把内裤内的门板给撑开,指腹深陷入洞。
「啊~~~~那边不能摸~~~~我要生气了~~~啊啊~~~~不要~~~舔~~~~」女人才阻却男人掀高衣物,下体却被男人长驱直入,只差没拉开内裤。
女人两手转移阵地抓着攻击自己下体的男人双手,才说她会生气时,男人的下巴同时拉低领口,男人用牙齿咬开布拉甲,舌头已经往内舔到乳晕外围,差点舔到乳头。
「喔~~~~~~痛死我~~~~~」
女人终于反击,右脚举起,膝盖用力一顶,朝男人裤档撞上去,膝盖隐约感觉有接触到火烫的柱状物。
男人全力攻击,没想到后防失守,被女人的膝盖一顶,懒趴瞬间剧痛,让他的左右路也瞬间回防,摸着自己的裤档喊痛。
「会痛就好。俊雄兄,坐好,我帮你擦药。」
女人趁着男人撤离,连忙从铁架床上站起,拉好衣服跟裙子,坐在圆椅上,看着坐在床边的俊雄。
俊雄听到女人的话,刚刚的作战已经确定失败,没话好说,乖乖坐着,让女人涂药。
「谁在保健室?」保健室的木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是国小的教务主任。
「侯主任,是我啦~~还有俊雄兄。他明天要回金门了,我找他来换药,不然他回去金门后又要训练跟执行任务。可能没什么时间治疗。」
刚刚被俊雄压在铁架床上的女人就是阿满,阿满用夹子夹着棉花,沾上双氧水往阿福背上跟手肘伤口擦拭。
「俊雄啊~~对对~~我才想说下午去你家找你,问你何时回营。老孙说要拖你帮我们拿几盒庄内的私菸回去给同袍。」
老猴推开木门,只见俊雄上半身赤裸,护士阿满正在帮他擦药。
自从阿满来学校报到后,国校的保健室又开始热闹起来,由于距离隔壁镇上有段距离,因此一些自己处理不了的小伤口,居民就会来学校找护士帮忙。
「主任~~当然没问题。小事情。晚上吃饭时,再拿给我就好」
俊雄穿上衣服,连忙急着离开保健室。
「护士小姐~~等下看起来会下雨,你有衣物晒在顶楼的话,记得快去收一收。」阿满收拾着擦拭过的棉花,把药水罐放进铁柜内锁上。
「好险,没被主任看到刚刚的画面,不然这下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阿满朝老猴点点头,跟他谢谢,但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干~~差一点就摸到鲍鱼洞,不过,那对奶子真的软软,舔到奶头边,可惜。」
快走到操场的俊雄,一手抓着还硬着的裤档,一手在鼻子闻,闻闻刚刚摸着鲍鱼洞口的味道——吃饱饭后,俊雄依约来到保健室,过了中午,国校已经慢慢趋于安静。
「阿满小姐~~我来啦~~~~多谢你~~~这几天换药,包扎,伤口真的好很多。」
回来庄内隔天,俊雄跟阿满送便当上山,溪谷间阿满无意间压伤俊雄,心里过意不去,要俊雄隔天找她擦药。
俊雄每天下午,国校放学后,就上门让阿满换药,除了聊天之外,还能近距离看着阿满。
俊雄脱下上衣坐在铁架床边,阿满坐在圆椅上,转身从抽屉拿出棉花,俊雄看着阿满坐在圆椅上饱满的屁股,想起那晚阿满出浴时的肉体,就在阿满站着替他擦药时,俊雄一把把阿满往铁架床上压,「俊雄兄~~不要玩啦~~先擦药~~~~」阿满跟俊雄脸对着脸,不要几公分,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跟身上的男人味。
阿满瞬间脸红,俊雄的嘴已经嘟过来,吻上阿满的唇,阿满闭上眼,享受着俊雄的亲吻。
但俊雄的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原本放在阿满腰上,似乎想要掀高衣物,把手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