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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粗长的大阴茎一点点的从秋月的阴道中拔出,原本干涸的茎身上此时沾满了白里透红的粘液,透明的粘液中带着一条条血丝,与此同时秋月的两片阴唇也随着父亲阴茎的拔出而外翻着。父亲的阴茎很长,慢慢的往出拔似乎没有尽头,等拔出二十多分、比我上学用的格尺还要长的时候,终于拔到了尽头,同时秋月的阴道口也微微突出一个球形,看来是父亲的大龟头还在里面。我刚刚暗自比较了一下,父亲的大龟头貌似和我家母鸡下的鸡蛋差不多大,甚至还要大一点,而我的小龟头,和鹌鹑蛋差不多大,简直是没有可比性。

「嘶……」阴茎拔出的过程中,父亲不由得慢慢的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低头顶着自己的阴茎从秋月的阴道中拔出,身体颤抖着,双手抓着秋月的膝盖轻轻的摩擦揉捏着。

「呼……」当阴茎拔到只剩龟头的时候,父亲不由得把吸进肺里的凉气吐出来,不过凉气经过父亲肺叶的加工,已经变成了火热的气息,同时父亲的胯部再次往前顶,粗长的阴茎再次慢慢插入到秋月的阴道中,二十多公分的大阴茎慢慢的消失在秋月的阴道中,秋月原本外翻的阴唇此时不免得内凹,撸动着父亲的茎身,把父亲阴茎上白里透红的液体都「搜刮」了下来,堆积在了秋月的阴道口。

「啪……」当父亲的胯部和秋月的胯部再次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了十分轻微的一声撞击声,俩人的阴毛重新纠缠在一起,不过因为「搜刮」下来的粘液和血丝,俩人的阴毛不由得沾湿了,黏黏的触碰在一起。

「啊……」在父亲刚刚拔出和轻微插入的过程中,秋月闭着眼睛不断的流泪,红唇张开不断的喘着粗气,不过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当父亲的阴茎重新尽根没入的时候,尤其是胯部撞在一起的时候,秋月还是没有忍住,从红唇中发出了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声。同时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这或许是她唯一能够发力、缓解内心痛苦的方式了。

「嘶……呼……嘶……呼……」此时的父亲就像是我们家做饭用的那个大风箱,随着拉拔不断的吸气和呼气,吹动着灶内熊熊的烈火。不过此时父亲拉拔的不是风箱的拉手,而是他粗长的大阴茎。父亲的阴茎开始在秋月的阴道中缓慢的进出,拔出到只剩龟头,插入到无可插入,直到俩人胯部撞击在一起为止,父亲抽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抽送一个来回,下次的速度就会加快。同时父亲的眼睛一会看看秋月的脸庞,一会看看自己粗长的阴茎。

此时我的手纂的紧紧的,当时我傻逼的认为秋月受伤了,秋月在被父亲体罚,就仿佛是打我屁股一样,看到父亲「折磨」秋月,我想去救她,却没有任何胆量,只是抓着小手跟随着秋月一起流泪。我在心里暗暗想着,等我长大之后,如果父亲敢欺负秋月,我就一定要保护秋月。只是当时我却没有体会到,自己的妻子已经失去了贞操,被我父亲给夺走了。世上有一种恨,不共戴天——夺妻之恨。此时我就经历着这个过程,但是我还不算很懂,根本不懂得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只是傻傻的认为秋月哭,我心里痛,就这么简单而已。

「不疼了吧?是不是好多了?」父亲抽送了大约三十几下后,看着秋月微微舒展开的脸,喘着粗气轻轻的说道,此时秋月的脸上痛苦减少了很多,似乎破身之后,处女膜不再流血了,而且阴道也被父亲的阴茎一点点的扩充,不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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