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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海山绝不会错过时机,他第二次轻轻坐起身,又双膝点炕,双手试探着伸过去。 青草的另半边裤腰又顺利地被他的十指褪下来。当然,里面的秀衩也一同随下来。他激动得呼吸都不均匀。

青草的下体基本上已经春光咋现了。她的宽松衬裤的裤腰和里面的秀衩儿的整个,都已经被褪到了臀部以下,那个禁区已经没有任何屏障了。

曲海山趴在那里贪婪地观察了一会儿,却没有看到最隐秘的风景,一方面是青草侧身躺着,双腿并拢在一起,那个器官被夹在双胯间,另一方面屋子里很黑,那些美妙的细微的景色很难看得清,但他总算辨清了一点神秘,那就是几缕毛丛依稀探出。他当然在尽情地想象着毛丛之间的那个粉沟了。

青草梦中竟然被这样偷偷侵袭着,她却不可思议地毫无知觉。这并不是曲海山的双手有多神奇,这要归咎于青草白天劳动,昨晚又睡的晚,现在又是人睡眠最深沉的时候,此刻当然睡成死死的状态。

曲海山心潮翻滚地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地形,觉得这样的姿态还是难以进入那个地带,因为褪下的长裤和内裤都堆皱在那个地区的前面,会阻挡小二哥的顺利进入。   他还要进行最后一步,还是两套方案:第一是毛糙的做法——只把内外的裤子褪到小腿以下,这样也可以勉强进入了,但会影响她双腿的分开,只能是以一种姿势享用。第二是有条不紊的做法:把她的内外裤统统从脚脖子褪下去,扔到一边儿,那样不但进入得顺畅,更能花样翻新地玩弄任何姿势。曲海山最终的决定是:褪着看。

但要想把青草的裤子继续往下褪,还是很困难的,因为她侧身躺着,那已经褪到臀下的裤子还在她左胯边压着,不去搬动她的身体是根本做不到的。

可天随人愿。就在这时,青草的身体又开始动,向右翻了一下,又恢复了仰躺的姿态。这样的姿态很适合把她的裤子从臀下继续往下扒。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双腿是伸直躺着的。如果脚掌着炕,双膝上曲,那才是最好的姿态。

曲海山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他悄悄爬到她的脚下,先是握着她的一只脚脖,试探着把她的腿往上曲,结果成功了。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把另一只腿也曲起了。这样,青草臀下的大腿悬空了,有利于顺利地把裤子褪下来。曲海山又迂回到青草的身边去,开始了解除他武装的最后一步。

曲海山用双手扒着内裤和秀衩的边缘,小心而缓慢地向下扒着。已经滑落到膝盖处,他停了一下,看着青草是不是有异样的反应。但青草嘴里还在发着熟睡的呼吸声。

很快,青草的裤子已经被曲海山的两只手褪到了脚脖处。就要大功告成,李贵激动得手有些乱,动作有些急,就在裤子已经脱离了脚脖被仍到一边的时候,青草终于被弄醒了。

青草感觉下体凉飕飕的,脚脖子被什么撸扯了一下,她朦胧地睁开眼睛,黑暗的模糊中,她感觉脚下正蜷缩着一个人。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摸有些发冷的下体,她吓了一跳:下身已经赤条条的了。他本能地坐起身就要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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