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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磊落欣喜若狂,知道爷爷是要给他治病了,他心间的乌云立刻散去了,他急忙从地上起身,坐到那张木床上去了。等了一会,杨万吉又回来了,双手端着一个泥盆子,里面有半盆水,他把那半盆水放到一把椅子上,对杨磊落说:“快点把裤子脱了,自己洗你得病的那个地方!”

杨磊落赶紧凑到那盆水跟前,褪下裤子和裤衩,露出自己的那个东西。杨磊落见那盆子里的水上面漂浮着中药面子,知道那包药是药面状的。杨磊落个子高,腿又长,正好自己的那个东西可以放到盆子的水里去。他回头看着爷爷,问:“爷爷,是洗洗就行吗?”

“先在里面泡一会,然后就反复洗你那个地方!”

杨万吉眼神还在阴暗着,语气还很重。

杨磊落把自己的东西浸泡在水里,那水温正好不凉不热的,浸泡的很舒服,但不一会就觉得很痒的那个东西,有点火辣辣的了。他在药水里浸泡了一会,就开始用自己的手去搓洗,虽然搓的时候,有盐水摧残伤口的那种感觉,但针对那种痒来说还是很爽快的,起码被那药水烧着不是很痒了。

杨磊落一边搓洗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想着小婶的病,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难题,就侧头问杨万吉:“爷爷,要是女人得了这种病,那怎么能洗得到啊?”

因为他知道女人的病都是在身体的最里面。

杨万吉在一边抽着烟袋,凝着眼神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听杨磊落这样问,就随口说:“女人的病不能用药水,只能是把药面直接放到那里面去!”

杨磊落还是不解,又问:“怎么才能放到女人的那里面去啊,不是在很深的地方吗?”

“用一根管子插进去,把药面放到管子里,然后用嘴吹到里面去”杨万吉先前是不加防备地回答他的问话,可是突然警觉起来,问,“你问这个干嘛?女人的病与你有啥关系?”

杨磊落见爷爷有些警觉了,就急忙说:“不干啥啊,我只是好奇啊,不知道女人怎么可以洗!”

虽然爷爷开始不说了,但他总算弄明白怎样给女人上药了,心里很舒坦,就不说话了,继续搓洗自己的那根东西。

杨磊落又洗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只听杨万吉说:“行了,每次就洗这长时间。你每天要来我这里洗两次,早一次晚一次!”

杨磊落听爷爷说让他每天来他这里洗,心里就一沉,我每天来洗,我是可以了,那小婶的采咋办?我的目的是把药拿回家去的啊!想到这里他就说:“爷爷,我每天来你这里有多麻烦啊?你还是把药给我拿回家去,我自己洗吧!”

杨万吉摆了摆手,说:“不行,不能让你把药拿回家去的,只能你来我这里洗!”

杨磊落顿时心里更沉,就说:“为啥不能拿回家去啊?”

“不为什么,哪有那些废话!你到底想不想治,不想治明天就别来了!”

杨万吉似乎有些生气。

杨磊落虽然很急躁想把药拿回家去给小婶治病,但见爷爷的态度,知道今天不行了,明天来再想办法吧,起码爷爷肯给自己治病了,总会有办法弄到药的。

杨磊落从爷爷家出来,心里当然是想着去找小白鞋落实那个谎言,就直奔小白鞋的家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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