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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大美深处最痒的那个地方被粗壮的硬物戳的淋漓尽致,之后又被灼热的琼浆玉液浇灌了,她处在完美的陶醉中,直到曲海山的东西已经拔出来了,信大美的小手还依依不舍地握上去,尽情地抚摸着,就像在稀罕属于自己的心肝宝贝!

信大美摸着看着曲海山的那个已经软下来的东西,突然间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更仔细地去看,见曲海山的那个东西的肌皮上竟然生着很多信粒状的东西,之前她也看见过,以为是高度充血起的鸡皮疙瘩,现在那东西已经不充血了,上面的小泡泡还存在着,她就很好奇地问:“你这上面生的是什么啊?”

曲海山心里一阵紧张,急忙掩饰说:“男人的东西上面都有这个的。”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得了这种说不出口的病,主要是怕担当信大美的瘙痒是自己给传染的嫌疑。

信大美当然不会相信男人的东西上都有这个,就说:“那才不是呢,你爹的那玩意在没被炸坏之前,我咋没见上面有这个呢?”

“那是你没仔细看”曲海山还是在努力打消她的那种怀疑。

信大美脸色一红,说:“我咋能不仔细看呢,你爹他没少让我用嘴去舔他的那个东西,难道我会不熟悉他的东西?上面真的没有这些小泡泡的!”

曲海山更加惶恐,说:“他那上面没有,也不等于别的男人的没有啊,我这上面的东西从型有的,也不是现在才长出来的!”

信大美蠕动着眼神,在想着什么,又问:“那天赶集的时候,你坐在车辕板子上用手去挠你的这个东西,我问你为啥挠,你说是很痒,是不是就是因为长了这个才痒的!”

“就算是因为这个痒的,那也没啥不正常的啊!”

曲海山唯恐她在继续查看,就趁着她把手松开的时候,急忙把裤子提上了。

信大美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海山,我的这种痒病是不是你给我传染的?

曲海山越发紧张,说:“小妈,你在胡说啥啊,我压根就没有病,传染给你啥?”

“你没有病,你无缘无故地痒啥?你老二上为啥长出那些小疙瘩?还有,为啥在你和我做了那事以后就开始痒了?”

信大美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瘙痒病应该是与曲海山有关系,虽然心里也不存在太多的责怪,可是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曲海山正犯愁怎样解释的时候,院子里又传来他爹曲扒皮在吆喝谁的声音。知道曲扒皮回来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慌乱,信大美急忙整理着裙子和小衫,然后慌忙溜回她的屋子里去了。曲海山也急乱地找来抹布,把炕上那些液体的痕迹擦掉了,然后自子也没事似地坐在那里装着很无聊的样子。但这次他爹却没有来他的屋子里,而是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了。

曲海山坐在炕沿上,又开始想着自己和信大美得的这种怪病。他似乎预感到信大美的病是自己给传染的,而自己的病也应该与那个外国女尸有关。他听一些人说过,一般妓女的身体里都有很多种病,那个外国女人当然也是另一种窑姐,每天不知道要让多少日本兵给操着。虽然曲海山基本确定了自己的病是那个女尸上沾染的,但他此刻特别好奇孙三猴子是不是也得了这种病,如果孙三猴子也得上了,那就说明确实是女尸传染的了。曲海山想去找孙三猴子探听一下。

于是他又出了家门,去野地里找孙三猴子去了。自从曲海山偷偷操了那个女尸后,他就再也没和孙三猴子照过面,主要是心里怀着那件见不得人的事,怕孙三猴子怀疑到自己也操了那尸体。就在曲海山第一次操了那个女尸后的,第三天后,他又忍不住偷偷去了那个藏着女尸的窝棚,却发现那个女尸已经不见了。他很扫兴地就又溜回来。

曲海山在曲家的庄稼地四处找着,找了很久才在一个窝棚里找到了孙三猴子。孙三猴子见曲海山特地来找他,有些尴尬和吃惊,就问:“少爷,你找我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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