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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海山天生就是个淫才,对男女之事甚至十几岁就神往,直到最近他才真正入了门,以为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觉得操女人就是进去抽动着就满足了,但听小妈一说还有很多种自己不知道的方法,他当然特别想学到,他兴奋地叫道:“行啊,你把那些招法都教会我吧!”

可他激动了半截就诅丧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裆里还空着,那个玩意还在睡觉,就懊恼地说:“小妈,现在还不行,老二还没硬呢!”

信大美瞄着他那个地方,果然没有帐篷支起,但她借机用手摸了摸,觉得好像正在反应,就说:“不怕,小妈有办法让你挺起 ]信大美温热的小手在那个还睡着的东西上,不紧不慢地撸着,曲海山顿时感觉沉寂的血液又涌动起来。他的一只手还在小妈的胸前一直玩耍着,那里面的信息也传递着躁动。曲海山眼睛盯着小妈的白白大腿,突然好奇一件事儿,就猛然掀起她的裙子,果然不出所料,掀开裙子就看见了那草丛,和草丛里翻张的似乎还湿漉漉的小沟儿,他戏谑地低声说道:“小妈,原来你还没穿内裤呀,你明显是又来找我做这事的,还不承认!”

信大美顿时小脸红了,掩饰说:“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哪里来得及穿啊?我会房就装睡,不一会你爹就进来了,你爹刚走我就来找你了,哪里有时间穿?小混蛋,你以为我找你就是做那事儿啊?”

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先前自己的浪荡样,又解释说,“先前的那个样子,一定是吓到你了吧,你肯定认为小妈是个淫浪的女人吧,其实,我不是那样的,先前的那个样子,我是有原因的,我找你来也是想说那件事儿!”

曲海山稍显吃惊,就问:“啥事啊?你先前那样还是有原因的,啥原因?”

信大美尽管有点难以启齿,但面对曲海山也没啥顾忌的,就说:“我好像得了一种病,里面痒的都受不了,自己手又够不到,就特别想让你的那个大东西给戳戳,就变成先前的那个样子了,要不是痒的受不了,就算很想你,也不至于那样啊,好像我是个淫妇似地!”

曲海山顿时一阵警觉,忙问:“痒?是特别痒,很想自己挠的感觉吗?”

“是啊,钻心的痒,有些忍不住,还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信大美想起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就心惊胆战的。

“那你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曲海山又急忙问,他心里似乎在预感着什么。

“就是我们高粱地里做了那事儿之后的三四天以后吧,我还以为是想你想的呢,可是后来感觉不是,是一种病!”

曲海山更加惊怵,心想,怎么这样巧,自己那里开始痒,也是自从操了那个外国女尸之后三四天的事儿,莫非她的病是自己给传染的?由此他更加可以断定自己的餐是从那个女尸身上招来的。他有些后悔也有些恐惧,因为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想着,他感觉正在被小妈套弄着的那个东西开始痒起来。但曲海山绝对不能承认小妈的病是自己传染的,因为操女尸那事死了也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曲海山又问:“那你现在还在痒着吗?”

信大美手里快速撸着曲海山裤兜子逐渐挺起来的东西,有些迷醉的神色,说:“刚才被你这个东西猛插了一阵子,到现在还没痒呢,你这根棍子真管用!”

说着就加快动作,想快点把那根东西变成真正的棍子。

曲海山被她撸得快慰无比,血流奔涌,加之他的手也在揉弄着她的肉乎乎的奶子,两股激流汇聚着他的冲动,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去想关于那种病的来龙去脉了,呼吸急促地叫道:“小妈,我受不了啊!”

信大美感觉他的东西已经盈满了自己的手掌,滚烫滚烫的,上面的粗壮的血管在嗵嗵地蹦,她知道这小子又恢复了原劲儿,那个时候曲海山的手也在她的胸前揉了很久了,她下面也刺激得溪水泛滥,而且里面痒的感觉又加剧了。她急忙松开曲海山的棍子,说:“来,小妈这就教你一个更好玩的招法!”

说着她自己先下了地,双手扶着炕沿,撅起白嫩嫩的屁股,叉开双腿,看着正不知所措的曲海山,说:“快点啊,你站到我的后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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