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想起,他手中茧太多,纵然她一脸饱经风霜也仍旧是个少女,脸上还残留着婴儿肥。莫伤了她。
拓拔焘收回了手。
他是武将,这一手的茧留着使利才挥得顺手,若是剥了,便不是好事。
“虽说是粗糙,可你也只能受着了。”他淡淡宣告,然后把她的棉被再一次扯动,却见女睡熟了也有本能反应死死压着。
一如昨夜。
他要给她上药或清洗身只能上儿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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