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果断收手,气已经没有刚才那样轻松,“若还觉得不适,我可以把人领来见你。”
“不必,迟早都是要习惯的,兴许到时就无碍了。”梅沉酒一气,原本积压在鼻尖的厚重腥味逐渐消失。她恍然记起那句“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的话来,不自觉暗嘲自己与酸儒又有何异。
“两年前你为了救那公主,可是亲手杀了人的。要不是银霜跟我谈及此事,我也不知你竟会如此大胆。”宁泽难得冷笑,“既然当初手中从未染血,又何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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