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片刻。
很显然，他记得，她也记得，早上到他宿舍时，顿珠问她睡得如何，她明明回答睡得很好。
祝今夏从包里掏
课本，兴师问罪。“你把书扣我脑袋上干嘛？”
“帮你遮遮。”
“遮什么？”
时序答非所问：“带纸了吗？”
“你要用？”祝今夏低
，从帆布包里拿纸巾，
了一张递给她。
时序没接，反问：“怎么，还要我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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