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玲昂首的在二人面前走过,不忘再送他们一人一个白。
成浩川想起于伟明,他忙回房间拿手机,当着两名警察的面给于伟明打去电话,并祈祷他能接听。
万幸于伟明有早起的习惯,他听了成浩川的一通剖白,叫他把电话给对面的警察,向他们证实成浩川与杜锦城的关系,叫他们不必难为他。
成浩川还是没忍住问了警察一句:“那女人是小薄荷的妈妈吗?”
“不是,是她妈妈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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