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觉的话中，罗衣注意到其十年前就见过这
怪症。
而且，陈觉还研究过这怪症，只是后来放弃了。
说明其研究过程中遇上了困难，不然这么罕见的症状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
“那等于是说，你其实还是没有多余的发现？”罗衣回
。
“如果没有多余的发现，我会联系你吗？
据我以前查验的资料和
的无数研究来看，这症状的发生率是一亿分之一。”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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