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
都不惊讶啊？”季野问。
“我很开心啊。”楚风扬耸了耸肩，“周放终于罪有应得了。”
“不对，不对……”季野长大了嘴
，看着楚风扬：“你早就知
他会被抓？”
“你以为我只会找你发泄仇恨吗？”楚风扬坦白说，“最大的重心肯定还是放在周放身上。”
“所以说，周放被抓真的和你有关？”季野缓了好久，才问，“怎么办到的？”
楚风扬给他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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