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到你这样的祸水,真是爱卿人生的污点。”一句话就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在了司荼身上。
林宋城有些激动,很显然是想要替他说上两句求情的话,但是看到皇上的脸又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求情只会火上浇油,只能任由皇上对他的训斥惩罚。
皇上说:“上一次朕的太子只是出来游玩,偶然到你家里做客,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屡次出宫做客林府。”
“我百般质问,才知道他曾经喝过你身体酿过的酒,只一杯就让他回味无穷,像是上了瘾。”
“我气愤至极,本以为只是太子年幼,对此多有不解,便轻易的被别人勾了魂,可是后来才知,盛亲王的心上人也被你迷的五迷三道,凭空夺去,从此失魂落魄,他可是朕最疼爱的弟弟!”
“朕本想着是,怎样一对奸淫的夫妻,才能让皇家栋梁失魂落魄、沉迷于玩乐,可是接触了。才知道林卿正直大方,足智多谋,称得上一表人才,问题也就只能出在你身上了。”
“朕要惩罚你,你作何感想?”司荼原本就因为制作酒宴十分虚弱,再加上这过度的惊吓,他已经有些说不出话了。
只见他动嘴呢喃了半天,皇上也没有听清,又皱起眉头多了两分怒气。这时候林宋城站起身来说:“我家夫人从小便生活在深闺,嫁给我以后也一直被禁锢在内院,遵规守矩,未曾见过大场面,一时失了态,还请皇上见谅。”
皇上冷笑,又说道:“规矩严苛?我怎么见你这小夫人被你养的细皮嫩肉,哪里有半分被严格管教的模样,你当朕是傻子吗?”
林宋城依旧微笑,回答说:“真正的管束之道不在于用鞭罚惩打,最关键的在于剥夺叛逆放肆的自己,让他学会好好的侍奉夫君、敬爱夫君。”
“我每日都会派许许多多的下人和丫鬟待在他身边,每时每刻都被各种各样繁杂的规矩束缚着,几时吃饭,几时如厕,几时帮我制作酒宴,花穴和菊穴没有片刻松懈。”
“晚上献身伺候我,白天盛满为我制作的酒液和食物。勤奋辛劳,就我这份暗苦,才能把那个许多惩罚,过上好日子。”
“当然,他有半分的不乖巧,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身边,好好教教他规矩。”皇上听到这些话,才开心了些。
问道:“那你都是怎么教他规矩的呀?”随即,林宋城找出了一根细鞭,在空中挥舞一下,便带起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只把司荼吓的身子一颤。
随即,林宋城又带着一阵轻松的微笑,一鞭子抽在了他此刻已经满腔的腹部,分毫不顾及他承受能力的样子。
每一下都抽的司荼感觉自己浑身都要炸掉了,痛苦的挣扎起来。
而管家在旁看出了猫腻,林宋城这一招避重就轻,看似打在压力正大的腹部,实则是以侧边位置靠近,伤及皮肉却不会向内施压,看起来就会皮开肉绽,疼痛难忍,实则是伤害最轻的。
一鞭一鞭打下去,司荼的叫声越来越惨烈,身上的衣服也破败不堪,露出一道又一道血肉模糊的血痕,甚至于腹部因为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重击,下身也泄露出身体里封存的酒液和蜂蜜,传来一阵奇异的香味。
这味道似乎吸引了正在大殿正坐的皇上,说道:“好香的味道,难怪朕的太子如此沉迷,给朕满上一杯!”
管家就拿着杯子,弯腰解开司荼已经破败的裤子,拔出尿道棒,用手按压出一小杯。
皇上拿起来细细的品了一口:“果然好味道!”随即像是想出了什么鬼点子也去问林宋城要了一个鞭子,林宋城将自己手中的鞭子递过去。
皇上摆了摆手说:“细头细尾的!朕不用这东西。”随即从自己的侍卫手中拿出一根粗壮如胳膊的大鞭。
大鞭一下一下猛击着司荼的腹部,林宋城和管家都向他投来了担忧的目光,但是司荼的身体或许的确天生就有着某些天赋。
最终先扛不住的是塞在菊花上的肛塞以及封闭的蜜蜡,而尿道棒早已被拿了出来,在一次猛烈的击打以后,他身下喷出了大鼓的酒液。
和蜂蜜混在一起,散发出一道独特的韵味,皇上闻到这味道,似乎就像发了狂的狗一样,猛的扑在地上,翻开司荼的双腿便在地上舔舐起来。
舔了舔地上的,不满意,又对着司荼的下体一阵猛舔,把大殿的人都惊呆了。
大家原本听说太子对其酒液念念不忘、十分痴迷还不太相信,等看到皇上这副模样,心中却以信了8分。
大概是父子之间臭味相投,皇上不知自己也会被这股味道疯狂吸引。
林宋城看皇上已经失了神智,连忙吩咐身边的下人:“还不赶紧把皇上扶到隔间休息!”
皇上便被几位下人捉住,硬抬着送去了客房。约莫是过了两三个时辰,皇上才清醒过来,也想起了自己刚才做的事,只觉得实在丢人现眼,捂脸再也待不下去,以最快的速度起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