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惩罚(2 / 2)
李梓瑕把玩着和尚腿间的嫩肉,几把来来回回的在行道屁眼里抽查,闻言语调不稳,又带着些笑:“那便换种罚法,转过来吧。”
谢太絮忙不迭的回头长发在背后打出个卷,就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健美的僧人衣袍打开堆在臂弯,露出臂膀和他垂涎的胸膛。被他舔舐玩弄的乳头红艳艳的挺出来,跟着师兄操他的动作上下晃。
谢道长那条丝绸亵裤不知所踪,和尚两腿大开,滴着水的性器翘起来,屁股里是谢太絮粗硬的几把,那充血的性器插着肛口来回拖拽,操出一朵肥嘟嘟的肉花。
“没出息。”李梓瑕笑他。
谢太絮咽了咽口水:“师兄要怎么罚我,都使得的。”
李道长抬着和尚晃了晃,那根空气里的几把也晃了晃:“方才大师射的不舒服,该怎么做,要师兄教你?”
行道就见剑纯道长几步窜到眼前,那只带着剑茧的手摸上自己的性器揉了揉。
“师弟。。知道。。”谢太絮来回摸了摸和尚的肉棒,从未被用过的东西嫩红嫩红的。
行道被谢太絮看着挨肏本就羞耻,现下这人盯着自己的几把像在研究什么宝贝,更是浑身上下都敏感了起来。
“唔,更紧了。”李梓瑕纾出一口气,调笑道,“也更湿了,快把我淹死在里面。”
谢太絮的距离看得到和尚屁眼又缩又松,师兄要罚他,他必不能去摸那肉花。于是伸着舌头去舔和尚几把。
“啊。。。”这下行道连嘴唇也咬不住了。
性器被谢道长吃到嘴里,他神色认真,小心收着牙,好叫和尚操他的嘴。行道屁眼里的几把也大力的操干,每下都好好疼爱他的骚心。
师兄弟一前一后把和尚下半身照顾的滴水不漏,如此挨了二刻,行道屁眼里发骚的软肉就顶不住要喷水了。
李梓瑕的性器被裹得密密实实往肠道里吸,谢太絮嘴里的降魔杵也跟着跳。
行道呜呜啊啊的说着:“要。。要射了。。放。。放开。”
谢道长的舌头往铃口钻了钻,李道长精关一开,和尚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喷了。
在然后行道就不知道了,他的几把和屁眼叫师兄弟玩的连泄两回,身体里的水都洒了出去,别说离开纯阳的院子回房间,眼睛都睁不开。
朦胧间只觉得被抱着去清洗,屁眼被四根手指伸进去捅了捅,又换了干爽衣物,就沾床睡了。
次日醒在两位仙人似的道长中间,腰间酸软。
“可要起?”李梓瑕撑着脑袋看和尚,“膳食已经备好,今日多吃些补补。”
行道猛地弹起,身上是带着太极阵的中衣,用力过猛差点人又倒下去。
背后摸出来一双手圈在腰上:“师兄说,才养的精水又空了,不能再操你。”
谢太絮语气认真,认真的遗憾:“那下回比完,能操大师吗。”
和尚推开他,又顾忌这人伤才结痂不敢用力,推拒了好一会儿才得以下床。
“早膳就不用了。。”行道哪
里还敢在这对纯阳师兄弟的院子里留,“贫僧的院子里每日都有人备好。。不可浪费。。”
李梓瑕也没硬拦他,替他披好僧袍:“你慢些,我们也不在后面追你,一会儿去甄万桦那儿替你把补肾的汤药熬好再去寻你。”
身为男人,被操的肾气亏空,行道别说慢了,步履匆匆,很不得自己会飞。
只是赶的急了,就容易不看路撞人。
嘭的一声,两人具是退开几步。
“阿弥陀佛,施主无事吧。”和尚想去扶观星归来的萧言天。
满身晨露提着小食的衍天宗却笑着退开了:“是我着急撞了大师,哪有大师道歉的理。”
行道看他确实神色匆忙,连忙让出道:“萧施主既有要事,便快去吧,莫要耽搁。”
萧言天走了两步忽然一顿:“大师知道齐姑娘心悦你吗。”
和尚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答。
那衍天宗行了一礼:“大师一心向佛,是我冒昧,莫要怪罪。”
“齐姑娘连日郁郁,我忧心不已,替她寻了些吃食,就先告辞了。”萧言天这下真走了。
行道也不再留,快步往自己的院子去。
衍天宗听不到和尚的脚步声后回头看了看,他应该没看错,行道大师是从纯阳道长那边来的,现下晨光乍现,必是留宿了。
难道是与谢道长促夜长谈名剑大会的事,可若是正事,又为何不叫上齐秀。
萧言天也没错过行道僧袍下中衣上的太极阵,左思右想没能理解为什么少林大师能去换纯阳道长的衣服。
带着一头雾水,萧言天敲开了七秀坊的院落门。
“你又来做什么。”齐修的发髻挽了一半,横眉冷对,可眼下脂粉也盖不住的青黑,说明了他的憔悴。
自那日和尚说自己心悦男子逃避感情,齐修总算是体会到了秀坊内姐姐妹妹说的,牵肠绕肚,恨不得他死了,又想叫他好好活着的感觉。
吃不好睡不好,还有个成日来献殷勤的衍天宗。
“我绕了半个杭州城才寻来的,你多少用些。”在齐秀这里屡屡碰壁,萧言天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之前观星结果是否出了差错,可见秀姑娘为了个和尚茶饭不思,他也于心不忍。
齐修快被他烦死了:“吃食送到了,那你便走吧。”
萧言天也不是没有架子的人,齐修话说到这份上,他不会再留:“我来时遇到了行道大师,他从纯阳道长那儿出来,你们名剑队分开商量战术的吗。”
齐修握着发钗的手一紧:“宿了一夜?”
“是啊,还换了道长们的中衣,应当是事发突然吧。”萧言天感慨。
齐修抿唇一笑,神色阴沉:“好啊。。我是管不住他了。”他的师姐师妹们说了,男人就是喜欢偷腥,连和尚都不例外。
“多谢你了。”齐修眨了眨眼,又变作那个艳丽的美女子,他放下手里的发钗,重新寻了一支更细的玉簪插进发髻里,“别在我这儿废功夫了,有这时间,你不如重新看看,你的下一位珍贵之人在哪儿吧。”
粉裳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萧言天叹了一口气,大概真的出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