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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雨知时节。

开学前夕,一场又一场的雨悄然而至,笼罩着大地,像芭蕾舞女的裙一样,就在你不经意间便肆无忌惮地张开,却又不带任何声息;又像飞天女的彩绸漫天飞舞,满目轻盈,你伸手却触摸不到她;更像写意的画师,把七彩的笔涂抹得满世界都是。

太阳呢,更多的时候总是笑眯眯地高挂在天上,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呵护着自己孩子般温暖着大地。于是,天更蓝了,水更清了,树更绿了,花也更艳了。

大豆们争先恐后地“咔咔”拔节,舒展着憋屈了一冬的身躯,不时迎着风跳起欢快的舞蹈;田埂上,是一棵棵肥硕的大豆苗,通身碧绿碧绿的,方型的嫩嫩竿茎,椭圆型的厚厚叶片,也在迎风起舞。

叶柄根部,对称地开满了花,澹白或澹绿色的花朵,紫黑色的斑纹,极像一只只飞舞的花蝴蝶。她们开得是那样的淋漓尽致,那样的骄横跋扈。蛰伏已久的巨大生命活力,一但得到雨的滋润,阳光的明媚,怎么能不肆意张扬呢?

小鸟们呢,大多是你追我赶地嬉闹个不停,也有一两对情侣们躲在一边窃窃私语,间或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牲口悠闲地啃着路边的青草,遐意的甩动着长长的尾巴,全身充满了耕种的激情。人们也是如此,男女老少的身体里都充盈着勃勃的春情。

我呢,每天在惶惶中过的昏昏沉沉,白天下地跟着爹娘和姐一起干活,晚上还要被爹爬到身上来折腾,娘和大姐在这件事儿上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鬼再也没来过。或许那是我在做梦?我自己都说不清了。

“嘟——”哨声一响,打头的一个婶子大嗓门便亮了起来:“哎,大家收工了!”顿时,正在田里薅草的大嫂小媳妇和姑娘们像得到特赦一样,纷纷艰难地直起身来,先伸展伸展因蹲得太久而压得有些麻木的腿,再用拳头伸到背后捶捶酸痛的腰,然后解下头上的方巾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这才一个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家里走去。

“小妹儿,快点走啊,天都快黑啦!”

“哎!来啦,你们先走,我要解个手。”我不紧不慢地拍打着方格春秋衫上的尘土,没舍得用头上的那娘给买的新红方巾,而是直接用手啪啪地拍。

方巾是一种用棉纱纺织而成的头巾,六十公分见方的样子,质地分棉、晴纶等多种,颜色有大红、大绿、天兰、鹅黄等极其鲜艳的色彩,也有四周带方格、暗条或带流苏的,种类繁多,花色各异,是我们村儿女人们的装饰品和重要的劳动保护设施。夏天,用它来遮挡似火的骄阳,倒不是怕脸晒黑,而是头晒昏了容易中暑休克。

我故意落在众人的后面收工,并不是真的要解手,是看中了田边上那块绿油油的黄花草地,寻思着没人儿的时候自己可以静静的躺一会儿,反正心里一百个不愿回家。我看着爹娘还有大姐和大家一个个离去了,心里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慢腾腾地脱下裤子解手。本来是装装样子的,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尿意,便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尿。

我刚站起来准备提上裤子,“小楠儿,干哈呢?”身后突然冒出了声。

我正有心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让我全身激灵灵打个冷颤,提住裤腰的左手一松,裤子哗地坠到了脚跟,整个紧致的屁股连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一齐暴露在来人的眼前。虽说天都擦黑了,这么近的距离看什么东西还是一清二楚的。眼下,我那紧绷着红底碎花内裤的紧致屁股和泛着清光的白嫩嫩的大腿,让男人忍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哎呀,妈吆,王大爷,你可吓死我了!”我抬头看清是邻居王大爷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弯下腰准备提上裤子。

“让我摸摸!”王大爷边说边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王大爷,你干啥呢?要死啊你?”我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赶紧把裤子朝上提,因为心慌一下子却很难提到腰上,把我急得手忙脚乱。

王大爷却不说话又伸手在我的胸前揉了一把。我的心里着实窝火,好不容易想自己在外边呆会儿吧,偏偏遇上这么个活鬼。可是,不答应他,一时还走不了呢,别等会把他整急了在强来?算了,就让他过过瘾,这个破身子都给村儿里男人们弄遍了,也不差王大爷一个了,给他弄一回也说不上啥吃亏不吃亏。

想到这里,我松开了手,裤子哗地又滑到了脚面上,两条雪白的大腿直晃王大爷的眼睛。

“王大爷,我可跟你说好了,就这一回。还有,甭跟任何人说啊,要不,要不……”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如果王大爷和别人说了我能怎么样,就弯腰麻利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脚,把右腿从裤筒里抽了出来。又顺手扒下自己的裤衩,抹到小腿上,褪下一只右脚,任凭裤衩和裤子的另一边胡乱堆在左腿上。我心想:一个老头子,玩不了多大功夫,几分钟还不就交货了,穿穿脱脱的还不够费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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