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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动着身体唯一能动的眼睛,惊恐地盯着眼前要发生还没发生的画面。

丑老头压到娘的胸前,张嘴把一只奶头含了进去,咬得娘激灵一下的动,迭声地哼哼出来。

闭了眼睛,挺着胸脯享受着丑老头的舔弄,一会丑老头把脑袋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娘就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嘴里连连的喘差了音儿。

娘嘴里喘着,手却更紧地按着丑老头的脑袋,把他紧紧地按在自己的下面,两条腿早就蹬开了被子,用力分开地高高地扬着。

娘癫狂的越是厉害丑老头舔吸的越发起劲儿,娘一把拉住老头的手,抓着他的肩膀头子喊着。

此刻娘嘴里只剩下一声儿高似一声儿地叫,竟似完全地旁若无人。

娘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头去看,终于忍不住地哀求:“操我……”

说完,山一样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两条光腿,把那条湿乎乎亮闪闪的肉缝颤颤巍巍地噼在老头眼前。

手伸下去捏了老头热乎乎的巨大玩意儿,把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却对准了她自己蠕湿的两片肉唇。

娘似乎厌烦那老头的磨叽,死命地往下压着他身子。

老头终于屁股一绷,刹那间整个人盖在娘的身上。   “呃……”

丑老头进屋以来第一次发出声音,他开始“噼噼啪啪”地大动了起来。

而这时的娘,却早被他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嘴里哼着一串串不成调儿的音儿,两只胳膊死死地箍着他,像是怕了丑老头的勇勐坚硬又好似意犹未尽,双颊变得潮红,弯弯的眉毛微微地皱在一起,那一张妩媚地脸忽晴忽雨,看起来不堪忍受更多的却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逢到老头稍稍慢了一下,光熘熘的两腿却又陡然夹紧,嘴里小声儿地念着:“快点……”

直到丑老头再不偷奸耍滑一连串地穷追勐打之后,娘终于忍受不住,疯了一般把头在枕头上晃成了一个拨浪鼓,尖声地大叫着把自己哆嗦成一团。

看到娘这样的表现,我才真切地理解了娘。

只要是女人,怎会少了这样的事儿呢,也不知道爹多久没操过娘了,现在的爹可能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我和姐姐身上。

娘没有个男人来弄,又知道我和姐姐被爹操,她自己就像缺了水的一块地啊,那还不要被渴死?我甚至为自己也为娘庆幸,有了姐夫这股爱死人的清泉,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只是眼前操娘的却是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丑老头,我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期待自己可以动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身旁的娘已经变换成了狗爬的姿势,噘着腚。

丑老头则跪在他那里,一根黝黑的巨大鸡巴在娘的雪白屁股中时隐时现,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眼见这近在咫尺的春宫戏,竟似上了飘乎乎的云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下来,一上一下之间竟连骨头缝儿里都似乎被捏到了,本来不能动的身子也从里往外的一股子酥软,手上居然使出了劲儿。

我翻着身一骨碌爬起来,感觉着近乎喘不过气的压抑和恐惧,死命的扑向娘,同时伸手去推她屁股后边耸动的丑老头。

“娘!”

我尖叫出声,希望可以唤醒熟睡中的爹和大姐。

事与愿违,爹和大姐并没有因为我的惊叫而醒,反而我接触到丑老头腰部的手上竟是冰凉刺骨。

娘对我的叫声则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呻吟叫唤着,丑老头在我的手碰到他时,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来,一双死鱼般的眼睛就那样死死盯着我,脸上居然露出了凄惨的笑容。

“啊……”

我凄厉的叫着,人也清醒过来。

“咋啦楠儿?”

身边表姐满是关怀的问:“做噩梦了,还是魇着啦?”

听见表姐的声音我整个人有点发蒙,我不是应该在家么?怎么还睡在表姐的床上?看看身边熟睡的表姐夫,确定了自己刚才确实是在做梦。

只是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哪一段是真真切切发生的,哪一段又是梦境?自己到底有没有在表姐面前被表姐夫操?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没个头绪,一时之间竟分不清个虚拟现实了。

“嗯”

我简单的应着,却冒出一个想法:我得回家,我得马上回家。

心里虽然是畏惧的,仍旧穿了衣服下床。

“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

表姐伸手过来拉我,我推开她的手转身往外就走,走到房门口时撞见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说。

“床上太挤了,”

我说:“我家炕松快儿点。”

二舅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

走至家门口我放缓了脚步,里屋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凉气从脚心直窜脑门,一颗心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

窜到头顶的凉气“轰”的一声炸雷般响,震得我头疼欲裂,晃晃悠悠的扶了门框才勉强站住。

这……我挣扎着稳住心思,回想自表姐床上醒来,直至回到家见到姐姐被爹操,这一切的一切俨然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初时还没觉得,这时回想起来真是肉跳心惊。

我委顿在地,许久里边传来爹的呼噜声,我才回过神儿来。

我寻了娘和姐姐中间的位置躺下来,娘果然双腿分开,掌心向上地耸动着,嘴里“啊啊”的叫。

有别于梦里的是我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去推醒娘,可在上炕时脚上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娘弯曲的胳膊。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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