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一样的,是一团团纠缠在一起的、张牙舞爪的线团。而被他利用系统力量所控的那些线团,都从内一条猩红的直线,最终缠绕在他的手上。

究竟哪边是真实的?

如果是在以前,他大概会考虑这个问题,但现在他已经确定,两边都是真实的。

——他中的世界,与它们中的世界。两者没有虚实真假之分,因为用不同的睛看去,自然是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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