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应舟上山替师兄还了愿，闲来无事便在武当住下。这里的道长性情倒是意外的温和柔顺，不似其他师兄说的那样头顶斩无极天天追着自己要债，反到个个待他如上宾。起初他还有些受宠若惊，日子一久，只能生出些乐不思蜀的意味来。
“诶，别走啊？请问——”
“无可奉告。”
面前的白衣道士笑意盈盈放下茶盏，转身跟着师弟关门出去。华应舟实在是不解。如果说起初他们对自己好还可以拿好客来解释，那么近几日周围的武当道长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行为，他是怎么也想不通。
对着桌上铜镜内这张脸，他只得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打算出门去膳房寻些吃食来垫垫肚子。
“嗯？那边是？”
黄昏日落，厢房外窗台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延伸至通往后山的石子小路。他沿着痕迹一路走去，最后停在一片茂密的竹林前。
与几座大殿的香火鼎盛不同，此处翠色遮天蔽日，扑面便是丝丝凉意，乍一望去，光影交错间真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嗯……嗯啊…啊…”
华应舟一个趔趄没站稳，险些栽到脚边的浅坑里去。他屏住呼吸仔细去听竹林内这种微妙的声音，一股不属于山野之间的清甜味道隐隐约约钻入鼻腔。
这是坤泽的味道，还是个潮期的坤泽。他捂紧口鼻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脚下却被一根粗绳绊倒，整个人顺势跪在了地上。
他下意识抬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副遍布潮红的身体。繁杂厚重的道袍堆迭在腰间，满头银发倾泻而下铺满后背，这人双眼覆了白绫，四肢都被谁用绳子仔仔细细捆好，像是被登徒子玷污到一半，刚开始剥衣服又匆匆离去的模样。
……简直就是一幅活春宫。
这人他认得。正是自己第一天上山还愿时遇到的瞎道士，可身边的武当弟子都说他是掌门座下最有天赋的一位师兄。能伤他的人不多，而此刻华应舟也根本无暇去计较是谁趁人之危把他捆在了这里。武当后山竹林鲜有人迹，天乾碰到了送到嘴边的美人，岂有不下肚的道理？
他俯下身，周身寒意环绕。华应舟的信香极淡，像是暴雪后第一缕撒在屋檐的阳光。身下的道士呜咽着说不出半个字，似乎是要求饶，可是身后衣物下摆已经被撩起来，下身唯一的遮蔽物也被人撕开塞进嘴里，两根手指就这么从后穴挤了进来。
“唔…唔！”
啪——
挣扎之下，两团挺翘的软肉上掌印迅速泛红。华应舟怕下重了手，一边放慢扩张的动作，一边将人翻过身来，低头从他眉心的红痕一路向下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