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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许是对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

“呵呵,妞不怕,以后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骗我,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么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么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提了一个请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插入的不适,但终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阴茎很绅士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阴茎出来一点,嫩肉就很快合拢,阴茎进去一些,嫩肉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那么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么喜欢她,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么做,这么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种年龄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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