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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气氛直到开饭也没消散。

“那个……”

“嗯……”

“你说。”

“你说吧。”

“是这样，”梁拙扬放筷，“我分化了，是向导……但只有d级。”

周斟。梁拙扬一过来，他便知到梁拙扬分化了。

“课本上说向导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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