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放弃抄汝南侯府,给我治个谋害朝廷命官的死罪,让我当着千万人的面凌迟,让你亲看着我死,怎么样?”

这是萧霁月第一次受到卿玉案的鼻息,是急促的,却又虚浮的,像是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一样。

“你听我说,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没有想到会——”

萧霁月急急地拉住卿玉案的衣袖,白绸却从他的指尖溜走。

萧霁月一阵心疼,他想伸手为卿玉案抚平紊乱的呼,却被卿玉案狠狠甩开。

萧霁月的瞳孔骤然缩小,整个人仿佛被冻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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