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琢指挥谢淮把他搬
汽车后排，通过后视镜观察两人的
况：“早晨发生了什么，方便和我细说吗？”
秦轶言懒洋洋地靠在座椅上，谢淮见他没有接话的意思，拍了
他的手臂。
“你和她说吧。”他心领神会。
得到许可，谢淮才把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肖玉琢听完也有些忿忿不平：“所以小秦，你应该能猜到举报人吧？”
“一个跳梁小丑而已。”秦轶言揉了揉眉心，透过镜
看到她凝重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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