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衣服，许嘉言再次郑重地对沈青釉说了谢谢。
沈青釉不甚在意地说
：“早上不是说过了？”
他是指许嘉言压在餐盘底
的那张纸条，但一张薄薄的纸条
本不足以表达许嘉言对他的谢意，他还是想要当面对沈青釉表示
谢。
而且沈青釉帮他换了西装，他还没有把西装的费用给他，虽然这件事
本身钱已经不重要了，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他跟沈青釉非亲非故，已经白吃、白喝、白住人家这么长时间，如今还要白穿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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