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来对冰月颇有微词,又从双喜那儿听说了红沁福寿瓷瓶一事,愈发不喜冰月,只说:“爷念在你勤勤恳恳地伺候了三年的份上,才没将你发落府。你可别会错了意,再什么贱的事儿来,我可饶不了你。”
一席话说的冰月脸颊胀红,窘迫得好半晌不肯抬,低着垂泪不止。
晚间歇息时,郑衣息尚未回府。
冰月与霜降一齐躲在寮房里,小声地商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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