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想起,昨晚暴雨倾泻的夜里,自己崩溃发疯的丑态。

乱吼乱叫,又捶又打,砸坏了东西不说,还……还抱着她哭得昏天黑地,一塌糊涂。

记忆变得清晰,心中生愧疚,更有些许小小的欢喜。

她抱他了,比先前要亲近的多,还和他说笑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赔给你。”少年低眸,小声回话,余光瞥见自己昨天伤的双手上抹了药膏裹了绷带,心中更生意。

闻言,柳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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