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宛宁吃了一惊，忙叫住长宁：“东西倒不值什么，你也不缺这一支步摇，可是
什么给她赔礼？她也配！”
“你去。”姜莞冷声又催，“她八成不肯要，你告诉她我说了，东西送不
去，你不要回来见我了，话会说吗？”
长宁起初有些发怔，听到最后一句恍然大悟，漾开笑就说会：“大姑娘伤心的哭
过去两回，觉着连累了韩二娘
，全是姑娘您的错，您自觉没脸见韩二娘，只敢让奴婢替您去赔罪！”
姜莞就笑了：“好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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