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雨这时才注意到对方脖
上挂着的一个翻译机，她有些惊讶地问：“你就靠这个来的西班牙？”
张清欢有许多女粉丝，韩书雨并不意外。但独自一个人专门从中国国内赶来语言不通的西班牙支持自己的偶像，这样的女粉丝也足够勇敢了。
对方拿起翻译机晃了晃：“是啊。胡莱代言的这个其实还
好用的，应付大
分日常对话完全足够了。”
“既然提到了胡莱，那么这场张清欢和胡莱的比赛，你希望谁赢？”韩书雨问
。
对方一笑：“我是张清欢的球迷，我肯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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