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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齿于罗东和黄毛这两人的恶心行径,但现在找到那个叫贺兵的人显然更加重要。

江浅只能暂且压下胸腔的怒火,给严武打了个电话。

但严武的电话一直提示关机,打不通。

他记得严武应该是一大早就到警局里报道了才对,没道理把手机给关机了。

询问了前面开车的何鹏,何鹏回答他:「严组长跟他同来的另外三位同事,要接手三个月前发生的一宗命案,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开会,等他开玩会就出来了。」

江浅这才恍然。

何鹏说完,有些惊讶地说道,「那位调派过来的严组长,原来是江浅你朋友,难怪主任打算把这案子委任给他全权负责。」

「你知道吗,严组长年纪轻轻,但却听说他一年之内就独力连破了两宗多年的悬案,很是不得了。」

严武有多聪明,作为死党的江浅很清楚,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到了警局之后,何鹏就先去忙他的事情了。

在等待严武出来的时间里,江浅找了个没人的角落,继续翻查着黄毛的手机。

只不过越翻,他越觉得恶心。

黄毛加的微信联系人,绝大多数是一些看起来并不正经的女人。

因为黄毛跟这些女人的聊天记录,充满了暧昧与各种露骨的字眼,只要是正常男人,一看都知道那些女人做的是什么样的职业。

联想到这个叫罗升的黄毛跟罗东的聊天对话,显然罗东这个人跟黄毛根本就是同一路货色。

特别是黄毛在聊天记录里谈及的,罗东发送给黄毛他和安简做爱的视频。

这件事一直在江浅脑海中挥之不去。

一想到安简竟然给这种人抢走,江浅心里真的如同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和难受。

他不停地翻找黄毛的手机。

但是找了很久,没有找到其他什么有用的东西。

也没有看见罗东给他的那个视频。

黄毛用的这只并不便宜的国产手机,里面出乎意料的干净。

看样子,视频很可能被黄毛藏在了别的地方。

比如,他的住处。

思索着,耳边传来了何鹏同事小李的声音。

「江浅,严组长他们开会完了,你不是要找他吗?」

「谢了,李哥。」江浅连忙起身。

严武与几个同事从会议室里匆匆出来。

远远的,就看见江浅在外头等他。

严武走过来,径直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江浅点了点头。

严武立即说道:「到一旁说话。」

在没人经过的角落里,江浅把今晨得到的信息告诉了严武。

严武听后立时精神起来。

他拍了拍江浅的肩膀,说:「这个发现非常有用,你说的这个叫贺兵的人确实非常关键。」

「今晚到约定的时间,我会带队一起去。」

「你现在是要?」江浅问道。

「我现在要先到档案室查询一些重要的档案,一时半会忙不完的,你要是有别的事就先去吧。」

「没事,我在这外面等你。」

严武知道他应该有很多事想问,点了点头。

他一头扎进警局的档案室,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从里面出来。

「走,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再慢慢说,我早上都没吃呢。」

他们在外面不远的地方,找了家比较安静的小餐馆,一边吃饭,一边谈事。

江浅问他:「今天早上是我妈在跟你们开会吧?」

严武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是晴姨召开的会。」

江浅放下了筷子,问道:「那我妈跟你们开会的内容,究竟是不是你昨晚说的那些事情?」

这是江浅目前最为关心的问题。

但严武的回答有些奇怪。

他回答说:「不是,但也不全是不是。」

江浅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严武没有立刻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放下筷子,看着他说。

「今天早上的会议,除了我们这四个调派过来的人之外,江城警局里所有的原班人马,一个都没有与会,你觉得晴姨这么做是为什么?」

江浅眉头紧皱。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你们开会讨论的这起案子,是宗很大的案件?」

「命案当然是大案,但这并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严武也不卖关子,直接了当地说:「三个月前,江城的御景花园出现一宗命案,案件陷入了僵局,因为警方一直找不到相关的重要线索。晴姨对外的说辞是,我曾独力破获过类似的案子,所以会由我们几个接手调查。」

「表面上看合情合理,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实际上,我当时就觉得事情绝不可能这么简单。之后我就到档案室里调阅档案,果然让我发现……」

「你发现什么?难道是……」

严武认真地看着江浅,说:「没错,我现在负责的这个案子,不,应该说我负责的这一系列案子,的确跟你身上发生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晴姨表面上只让我负责这个案子,但她实际上要求我暗中调查与之有关的一连串事件,并且这件事情不能给警局里的其他人知道,所以对外发布的说辞,我们仅仅负责这一个案子而已,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江浅不蠢,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费晴这么做的原因。

他张了张嘴,「警局里有……内奸?」

严武点了点头,「不仅有内奸,而且对方的职务有可能非常高,以至于连晴姨都必须掩人耳目。」

江浅听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听出了严武的言外之意。

严武强调对方的职务非常高,很有可能指的是比他妈妈还要高。

而江城警局里面,职务比他妈妈高的应该就只有局长。

警局局长名叫王建刚,是个身材胖胖,一脸和睦的男人。

每次江浅见到他,他的脸上总堆着笑。

江浅妈行事风格刚烈,加上她嫉恶如仇,有时候会做出某些逾越她身份的行为和举动。

譬如她狠踹黄毛胯间的那一脚。

但局长王建刚很包容她,从来不会跟她计较,一直都很放心地让费晴放手去做。

费晴能以三十多岁的年龄就坐到重案组主任的位置上,也离不开王建刚一步步提拔重用的帮助在内。

江浅怎么想,都觉得以王建刚的身份地位,他不可能会是内奸。

但是看严武明明白白的话,以及他凝重的脸色。

再联想费晴过份的小心谨慎,江浅一时间都有些不太敢确定。

江城警局,看来并不是表面上那样风平浪静。

但是比起这个,江浅更关心另一件事情。

他问严武:「你现在接手的案件,跟我身上发生的事,到底有什么关联?」

听到这里,严武放下筷子,抹了抹嘴,对他说:「我接手的并不只是三个月前发生的那宗命案,而是调查二十年来,在江城一共发生过的十六起各式各样的离奇悬案。」

江浅听得瞪大眼睛,感到非常吃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严武看来,江浅是当前所有事件的中心点,所以对他,严武没有任何隐瞒。

「二十年前,江城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凶杀案。死者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白领,上班一族。那天早上,她公司的同事发现她没来上班,电话联系她,能通,但没有人接。到了第二天,她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屋子的浴缸里,浴缸里满是她的血。」

「可是诡异的是,她的身上没有半个伤口,无法弄懂她的血是如何流到浴缸去的,警方也找不到任何有关凶手的痕迹。那个案子在二十年前引起了轰动,警方面临很大的压力,那时候你妈才刚调来江城不久,职务也不高,没有接手过这个案件。案子一直破不了,后来成了悬案。」

严武淡淡地说着,「这是江城这么多年来第一例,警方穷尽所能也找不到蛛丝马迹的凶案。从这第一例开始,每隔一年半载,江城总不时地出现某种非常诡异的凶杀案。」

第二例凶杀案发生在第一例过后的第九个月。

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也是普通上班族。一天早上,他的妻子做好早餐过来叫丈夫起床,发现丈夫一动也不动,掀开被子后,他的妻子惊恐地发现,她的丈夫已经死了。

他的舌头被人硬生生从嘴里拔出来,血流了一被子。

男人的妻子当场吓瘫在地,事后哭着报了警。

如同正常的调查流程一样,警方将男人的妻子列为了第一嫌疑的对象,可事后的追查却陷入了困境。他们夫妻非常的恩爱,有一双儿女,虽然不是多么有钱,但生活幸福美满,与周边邻里也关系非常好。

夫妻俩感情深厚,男人死后,妻子悲伤过度,精神一度崩溃。警方不论怎么查,都找不到妻子作案的动机,更找不到证据。

严武说到这里,看了江浅一眼,「但最关键的是,男人的妻子曾经无意中对警方说过一句,你知道是什么话吗?」

「说过什么话?」江浅眉头紧锁,问。

严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上半身微微向前倾,说。

「她说,男人死之前的前几天曾跟妻子说,他最近好像被某种东西缠上了,是一只大头鬼娃。而在男人死前的前一晚,他还曾在睡梦里吓醒,对妻子说他梦见那只大头鬼娃坐在他的床头,想把他的舌头拔出来。」

「他的妻子当时认为丈夫只是作噩梦,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安慰了几句就睡了。才过了一天,他就死了,死法跟他说过的那样,你想到了什么?」

江浅睁大眼睛,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大头鬼娃,你是说……」

严武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继续说下去。

第三个遇害者,也发生在那件事之后的第九个月。

死者是江城一个洗浴城老板,身家颇丰,他有蒸桑拿的习惯。那天他照例在自己名下的桑拿房里蒸桑拿,然后被活活蒸死在了里面。

那家桑拿房是他自己名下的产业,他蒸桑拿的习惯也有多年,桑拿房的工作人员也都是老员工,那天桑拿房的温度也都一直是正常的,照理来说,绝对不可能出现有人蒸死在里面的情况。

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桑拿房的门明明没有任何被锁的迹象,第三名受害者却被活活蒸熟在了桑拿房里,整个过程他也没有对外求救过,警方到达之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与第二名受害者在死之前曾无意透露的那样,这个洗浴城的老板也曾跟身边的人说过,他近来似乎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总有个脸色惨白的大头小孩跟着他,他还询问身边的人,哪有道行高深的驱鬼大师之类的。

「之后的案子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严武总结道:「看似平静的江城,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包括三个月前的最后那例,一共发生了十七起性质相当恶劣的命案。死者的年龄,性别,职业,以及死法都完全不同,看似毫无关联。」

「但是,这里面有一些人临死前,或多或少地跟他们的身边人透露过,他们都曾遇见过一只外表看上去很凶戾的鬼娃,这只鬼娃正是串连起前后所有案件的关键因素。」

江浅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二十年,十七宗命案!

平均下来,几乎一年一宗!

这是何等可怕的一件事情?

小时候费晴周末还经常有时间,带他跟江浅爸一起去度周末。

但这些年来,她的工作越来越忙,有时候江浅凌晨两三点起夜,还看到她在忙着工作没有睡觉。

他有些理解费晴身上的工作压力有多么的大。

「十七宗命案……」江浅深吸了一口气,陷入深深的沉思。

「等等……」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严武:「你刚才说,第一位受害者全身血液流干而死,第二位半夜被拔掉舌头而死,第三位则是被活活蒸熟,对吧?」

严武望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是想问其余的那些受害者都是什么样的死法,对吧?」

江浅有些吃惊。

听严武的口气,他似乎早就已经猜到自己要问什么了。

江浅问道:「你也猜到那个了吗?」

严武沉吟着说道,「三个月前那受害者,死之前被人用剪刀剪掉了十根手指。在此之前的其他受害者,有的被活埋,更有人惨得被凶手拿电锯锯毙,所以你猜的并没有错。」

「凶手,是在按照着下十八层地狱的传说,挑选受害者下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无从得知,但现在,他只差最后一个了!」

江浅听得一阵毛骨悚然。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等一下,你说一共十七人,里面有没有包括我的朋友余宝?」

严武沉着声说:「你那位姓余的朋友,他是虽然死前见过那只大头鬼娃,但他却是死于心肌梗塞,通俗点地说,他是被活活吓死的,并不属于这里面之一。」

「他也是唯一的一个例外,换句话讲,他的死是出于罗东对他的报复,而这直接证明了罗东跟那只鬼娃之间,有重大的联系。」

江浅深吸一口气,「按照这么推断的话,罗东跟凶手之间,也同样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关联,对吧?」

严武点了点头,「没错,罗东是一个关键点,但是他目前本身能够提供给我们的信息非常有限,所以我才说你今天得到的信息非常有用。」

江浅明白过来。

在此之前,罗东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二流子,顶多也就混得比一般人好一些。

他的年龄也就二十来岁,所以他不会是这一连串命案的凶手,本身也没有任何嫌疑。

但罗东从东南亚回来之后,他的身上出现了一些无法解释的诡异变化。

而他之所以会起这样的变化,就是跟黄毛嘴里提到的,那个叫贺兵的人有关。

首先是那个所谓的方姓大师,他一口道出江浅的情况,像亲眼见到一样,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极度值得怀疑的对象了。

罗东能在人海茫茫的东南亚,迅速跟那方大师联系上,并见了面,毫无疑问是那个叫贺兵的人在穿针引线。

只要找到贺兵,方大师的地址就可以找到了。

「这个叫贺兵的人,现在比罗东更加关键,你打算怎么做?」江浅问道。

严武看了一下手腕的表:「这个时间点,我的几位同事应该已经潜伏在他的住处周边,就等他了。」

「现在先带我到关押那几个打你的小黄毛的地方,我有些话要仔细问他们。」

江浅也已经吃好了,带严武到了看守所。

严武把黄毛叫了出来,问了许多问题。

问完,又把他那两个跟班小弟单独叫出来问了一遍,才跟江浅离开。

「那黄毛没有说谎吧?」江浅问他。

严武点头说:「大概率没有说谎。」

江浅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既然严武判断黄毛没说谎,那也就意味着他早上说的事情,也应该都是实话。

两人走出看守所。

江浅忽然问道:「你现在,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严武想了下,摇头,「暂时没有,怎么了?」

江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上次不是说,有空想到苏凝的诊所看看吗?横竖有点时间,要不,到她那里坐坐?你应该有两年多没见过她了吧。」

江浅注意到,严武那双金丝眼镜后的冷静沉着的眼睛,明显的微微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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